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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喝道,隐约觉得他支支吾吾不肯说出口的不是什么好事。
      “是。”那鹰卫神色一凛,把头垂得愈发低了,“那小太医告诉属下,娘娘应当是受了风,邪风入体,这才导致……”
      叶晋南冷冷看他一眼,周身纯正的龙气隐约有冒头的迹象。
      “娘娘是中了风了。”说完,他就只剩了个黑溜溜的发顶给叶晋南。
      “中风?”叶晋南一惊,无力地跌坐回椅子里,单手扶额,面色凝重起来。
      “太后好端端地如何就中了风了?”他听见自己如是问着,耳边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听不清。
      中风不是小事,倘若发病之际彻底要了命也就罢了,不过是举国同悲,他守制三年而已。
      可太后半死不活地瘫痪在床,他这个做儿子的,又是一国之君,云夜以孝治国,他少不得身先士卒,成日成日地守在慈宁宫。
      那他前朝连篇累牍的政务还要不要了?西微国看似乖顺贴服,背地里不知究竟打云夜什么主意,滁州发了水患,民不聊生,亟待朝廷拨款救灾。
      内忧外患当头,祁如燕这一病倒是时候。
      “听娘娘的贴身婢女说,娘娘见今日气温尚可,到湖边吹了吹风,许是坐的时候长了些,这才……”鹰卫盯着地板上繁复神秘的纹路,不敢将目光转向别处。
      这说辞他自己都不信,搪塞他勉强也就过去了,眼前睿智精明的君王却是不好说。
      “吹风吹的了?”叶晋南明显不信,“你说那小太医也如此说吗?”
      “他也是揣测而已,至于具体原因,他还要参考娘娘这几日的行踪推测。”
      “废物,一群废物点心!”叶晋南看案上的貔貅摆件不顺眼,抬袖扫了下去,只听得一声脆响,那厢王德喜已经匆忙过来打扫拾掇了。
      “无论如何,务必让他们将娘娘救治痊愈,否则就都提头来见吧。”叶晋南鲜少扯带上旁的不相干之人,这回是怒极了。
      “太后今日,都见了谁?”叶晋南稍稍冷静下来,平息了几下凌乱的气息,马上敏感地追问起这个问题。
      “回陛下,只有纪琮纪大人一人。”
      “他何时来的后宫?”叶晋南倒是不知道,纪琮还有这般大的能耐,进出后宫都不需要通报一声了。
      “辰时一刻就来了,直奔慈宁宫而去,看架势是来过许多次。”
      “嗯。”叶晋南不愉快,也没露出来,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后宫向来是重地,一应妃嫔宫女聚居的地方,自然不方便见外男,他是心里不痛快,有些自己的东西被旁人觊觎的感觉。
      虽然他也知道,纪琮多半是没那个意思的。他稀罕与儿,在他这儿过了明路,敢再在他的地盘上乱来,他不教教他如何重新做人这皇帝就当的太窝囊了。
      “他们都说了些什么?”叶晋南问,纪琮跟太后不对盘他是知道的,保不准就是他说什么刺激了这位养尊处优的太后娘娘了。

第二百九十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