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着喝酒,便大大方方的自己灌下去了。而后他将碗一放,劲儿太大,碗在桌上打了个璇儿才堪堪停了下来。
他挑衅的看着宁王道:宁王可还有事?
宁王不耐的看了人一眼,说道:宴会结束前,不许吃东西。便不再理人了。
这是个什么鬼要求?众人也皆是一头雾水。
可那挑起一众好奇心的宁王却并没有解释的打算,兀自拿了糕点跟当今圣上你一块我一块的分了。行为幼稚如孩童。众人默默敛了眼睛,心想,传言不假,这宁王,怕是真疯了。
孟锦程也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只怕是宁王故意耍他让他难堪,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赵文全颠颠儿的跟着孟子程来看戏,不料这戏没看成,姓孟的自己成了戏子。自觉自己是个合格的跟班,这时候主子丢了脸他当给主子将这场子找回来才是。
是以他故意大声道:早听得宁王殿下文动京城,在下仰慕已久,今日得见,不知能否有机会见识殿下风采?
宁王没疯时你要跟宁王比锦绣文章还是填诗作对,谁都得说你一句不自量力。现下宁王疯了,这文采还在不在的就难说了。
只是不等他再发难,就听无月冷冷清清道:皇兄宴会,劳动连老将军前来陪我们这帮小辈胡闹了。
连老将军忙站了起来道:公主严重了,陛下宴会,老臣得以前来是臣的荣幸也是作为臣子的本分,哪里当的起劳动二字。且,臣也许久没看过这般热闹了。
无月心想难怪连青长着一张公子如松的脸面,性子却颇有点儿祸国殃民的苗头,家传的。
她面上却是一派端庄转而问道:我听闻前两日永安侯还好好的,怎么今日突然就病了,别不是中了什么轻易看不出来的毒。
她说,巧的很,我刚好跟那万毒谷有两分熟识,若是永安侯这病实在好不起来小侯爷只管来找我。皇兄忙的很,他看不到的不在乎的我都好好记着了。说完还顺带捎了一眼那赵姓公子。
孟锦程气极之下反倒一句话说不出来。
说什么?说我父亲根本没病?那就是欺君之罪。说你无月是咒我父亲去死?无月自始至终连个死字都没提。最后还威胁了他一把,皇上不在乎他父亲没来礼不礼仪的,她无月可不一样,这仇不分大小她都一一记着了。
连青抿了一口酒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一个你都斗不过现在人家三兄妹联手你还去找晦气,有些人啊,就是喜欢自讨苦吃,自寻死路。
栖竹闻言看了看那蓝衣的王爷,小声道:当真是兄弟齐心?可别中途又生出什么岔子。
连青拿酒跟栖大人碰了碰道:那人自己说兄弟一心,他说是就是呗,万一,,,那人自己比我们清楚。
栖竹思虑片刻觉得也是,皇上自己都不怕这位宁王将来反戈一击,他们操的哪门子的心。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若说无月的美貌曾让全京城的世家公子趋之若鹜,那么无月的名声就叫世家公子们恨不得退避三舍了。
无月公主曾因宫里的侍女点的香她不喜欢就将宫女抹了脖子。
无月公主将太后身边的嬷嬷推进了河里。
秦家那个风流成性的败类死了,喝多了坠了河,听说昨日他还在一品楼跟无月公主因为那个白姑娘大打出手。你说,这也太巧了。
无月公主跟赌坊的王老板设了赌局,听说是那王老板坊里的人冲撞了她,她便跟人设了这赌局。
赌什么?白银万两?
她哪要那些黄白之物,那赌坊赢了,无月就自愿做哪王老板的三姨太,若无月赢了,她就要王老板一整个赌坊加他一条命。
赌命?真敢?
怎么不敢?赢了就能睡到那万人之上的公主,说不得还能混成个皇亲国戚呢。
那万一输了呢?
输了?
自然是输了,三局两胜,王老板自愿拿了赌坊地契又愿意献上全部家财,只求饶他一命。
后来如何?
如何?那女修罗拿着刀当众摸了王老板的脖子,并且放话说,以后谁叫她过不好,她就叫人活不了。
自此,无月公主残暴嗜血,滥杀无辜的名声远扬万里。京城的世家夫人皆言她堂堂公主放言做人三姨太实在伤风败俗。
而世家公子,总有那么几个有幸见识过无月是如何残暴嗜血的,一传十,十传百,公子们从此不敢正眼看无月公主一眼,怕她一个不高兴就要挖人眼珠子。
这赵姓纨绔,便是那有幸的几个中的一个。当日,他眼睁睁看着无月将那秦家公子打的血泪横流,拖着人的头发从二楼一路拖到一头门口扔了出去。那秦公子被扯着头皮,疼的嗷嗷直叫。
原本要斗诗的也不斗了,他生怕无月当场暴打他一顿或是杀了他。他们浑的怕横的,更何况,无月公主向来是个不要命。
他们倒是忘了,曾经三岁作画五岁吟诗的无月公主真斗起文采来,他们未必讨的了好。
只是无月隐卫当久了,杀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早没了心思陪他们玩儿什么风花雪月琴棋书画的把戏。
但也分人,比如咱们宁王若是想要吟诗作画,无月公主是甘愿在旁研磨的。
换言之,你赵文全谁啊?被人捧了个京城四公子的名头,就当真以为自己个是文曲星下凡了?
这场闹剧最后自然是在无月残暴的淫威与皇上宠溺的默许下,以无月公主大获全胜而告终。
当然最后我们楚大人以没吃完的菜实属浪费请示皇上以后带了满车的食物回去就不说了。栖大人一针见血,说他雁过拔毛一点儿没冤枉他。
第33章 宴会2[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