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而且最近应该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皇后娘娘的心情应该一直很不好，有明显的营养不良的迹象，再加上，再加上……”太医抬头看了一眼白枫，“微臣发现娘娘有服用水银的迹象。”
“水银？”
“是，微量的水银，娘娘小产，这个水银应该是罪魁祸首，这个东西量非常的小，但是是一个长期的过程，现在娘娘已经中毒很深了。
清儿从门外进来，脸上还滴着水。就听见白枫问：“会死吗？”
“现在这个剂量，不会，可是娘娘刚刚小产，失血过多，加上身子底本身就弱，这……不好说。”
“什么时候能醒？”
“这……不好说……”最后一句已经没了底气，声音小到估计只有他自己听得见，白枫揭案而起：“你有什么是好说的？”
“皇后娘娘能不能醒过来，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其实要看皇后娘娘自己。这本来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可是如果皇后娘娘自己已经没有什么可以依恋的了，那十有八九，就是醒不过来了。”
他气得慌，不看太医，想把方九的手拿出来。他记得她手的温度，冰凉冰凉的，可是手一伸到锦被下面，却不是熟悉的温度，反而是温热的黏腻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炸开，白枫抽回手，手上一片血红。
他用力掀开被子，就看见方九的下身已经是汪洋一片，血迹还在不断扩大。“怎么会这样？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声音里面带上了哭腔：“你怎么做太医的？还不赶快止血！”
老太医慌忙上前，白枫身上已经蹭得全是血，老太医回过头：“皇上，微臣无能！”白枫站起身，一脚踹在老太医的肩膀上。老太医慌忙跪正。
第十六章 不留名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