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九难受了很久，晚饭的小鱼干也只吃了往日一半的量。
肖起蹲下身来摸她的脑袋，方九没有像以往那样凑上来，而是恹恹地偏一偏头，躲开了。肖起将她抱起来放到膝盖上，摁住不让她挣扎，一个人，又如何能懂得一只狐狸的心思：“阿九你今日是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阿九？你是不是太寂寞？过些日子我就成亲了，你来给我当花童好不好？我给你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给你很多很多好吃的小鱼干，好不好？”
方九低下头舔爪子，肖起叹了口气。
“你放心，阿茵是个好姑娘，她不会嫌弃你的。”
方九暗暗腹诽：你又没有见过她，你怎知她是个好姑娘？说不定是外界将她夸得天花乱坠，等到你洞房的时候一掀盖头，发现是个丑八怪。
方九还想问问他，假如自己也是个人，也打扮得漂漂亮亮站在他面前，那么他，还会不会答应曹家的婚事。
“阿九，其实我与阿茵，从小便相识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方九停下动作，后面肖起还讲了什么，她便再也没有听的心思。
原来，他们早就相识，原来，是青梅竹马。
原来就算自己是个人，也不能让他另眼相看，只因为晚了一步。
记得自己小时候便时常听师父老狐狸精讲些人间满是红尘气息的故事，每每到最后，老狐狸精总是感叹说，生而为妖，是注
第二十四章 人间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