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但张凤元没有,他只皱着眉头若有所思。
殷鸿离见他这样,心里愈发欣赏,这样的人若不收为己用怕是不该。
“依下官所知,萧王爷此人虽是桀骜不羁,却是智勇双全的人,能在先皇多番打压下还能将南都发展成那般,怎么会行出弃城而逃的事,别是城里有诈吧?”张凤元一说出口,便觉失言,他怎么能说出先皇打压的话来,好在殷鸿离似乎未觉,只是踢着马肚往城里头去了。
殷鸿离怎么会听不见他的话,只是装作不知。他还不能显得过于急迫,得要张凤元十拿九稳地成了他的人,才能说些其他。
大军分作两半,一半随殷鸿离进城,迅速占领了城头,又分搜了城池四处。令一半人变安排在城外的兵营里头待命。
张凤元看着平洲人来人往的街市,总觉得有些不明,直到他跟着殷鸿离踏进平洲督令府,刚喝上一口热茶,便被斥候传来的消息惊住。
蓉城求援!
萧王爷领着大军直抵蓉城,团团围住蓉城,迫使钱世停出城应战,只不过二十回合便被萧景夙手上的将士掀翻马下,差点丢了性命。
钱世停好容易保着命回了城,便立即向殷鸿离求救,心里直念叨南都兵一向以矫健闻名,虽不及西北军骁勇善战,但是现在人家实打实地攻城,岂容他大意,实在不行便往青州降了,反正不论谁做皇帝,他都是个守城将,没必要把生家性命赌进去。
张凤元已经想通其中环节,面上嘲弄一笑:“这个钱世停最会见风使舵,与黑水族打交道也是,有利可图便睁眼闭眼纵容黑水族扰民,这才把黑水族喂得胆肥。”
“上回父亲去助他北部平乱,便提过他行迹十分可疑。黑水族声势做得大,实际上却兵不成军,而他一味向先皇加急军情,求救父亲,为得不过是显出他的艰辛,又或者是与白利族私约,调父亲离开西北。”殷鸿离细细说来。
张凤元的眉头皱得紧紧的,恍然大悟道:“难怪白利族早不攻城,晚不攻城,便是趁着王爷离了西北。而他们不知世子深浅,错估了世子的实力。”
殷鸿离喝了口茶,眼里流露出鼓励的神情,果然令张凤元大受鼓动,又继续说道:“若是这般想来,钱世停很有可能和这些异族人来往密切,那么我们大昭的许多秘密岂不是……”
殷鸿离摇了摇头:“那倒未必,钱世停一直守着北部,倒不知多少皇家的事。此番他既叫我们回蓉城救他,明日便再将督令府再查看一遍,本世子怀疑青州在此留了暗号,一定要将此处彻查。蓉城那边暂不去救,免成前后夹击之势。”
“是。下官明白!”
“小姐,我查了几处地方。均有些奇怪。侯府大人领着崔氏进了屋子说过不短时间的事,还有崔府的庶出小姐崔芝南不知在灯下做什么,脸上又恨,又笑!而长公主身边的赵婆子正往院子里的埋什么东西,我也看不清。”魏子渊一五一十地回道,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确认应该不会有遗漏了。
“欣彤呢?在做什么?”冯清歌忽然想到出口问道。
魏子渊想了想回道:“崔小姐与小姐关系这般好,属下便没有想到这层,小姐赎罪。”
“不。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了。明日再说吧,你先去休息。”冯清歌看了眼外头的月色,已经月上中高了。
“小姐,怎么说呢?”华瑶担忧地问道。
冯清歌回想着魏子渊的描述,淡淡一笑:“这会先睡吧,那人既下了蛇,总要关心我们这边动静的,我可没工夫陪她闹去。”
魏子渊一转身便又消失无踪。
华瑶吹灭了烛火,坐在榻底守着。眼见冯清歌渐渐睡着终是支撑不住侧倒在榻边,半晌觉得身上一热,是冯清歌将一床被子盖在她身上。
黑夜中,有一个身影渐渐往绣楼跑来,缩着身子小心地听着动静,听了大半天都没任何声响,只得扎摸着嘴,又等了许久才惺惺地回去。
“主子,那些蛇都放进去了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冯小姐毫无反应,绣楼那边毫无动静。”
“冯清歌一向小心,你不是安排好人手的吗?”
“主子,虽然不是我亲手做的。可是找得那人最是牢靠,蛇一定是放进屋的。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被他们发现了!”
“你回来有没有被人跟着?”
“没有!”她仔细着呢。
却不妨这时大门被推开,崔欣彤现在门口剑眉树立着看向她,嘴里说道:“芝南,冯姐姐与你可与冤仇。你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崔芝南吓了一大跳,惊得从桌上差点坐到地下,嘴里直哆嗦道:“姐姐……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懂。”
第一百零八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