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听上去很玄奇,甚至有些玄幻了,毕竟蚩尤和炎黄这些可以说是传说,唯一确定的是人肯定是真实存在的,但是事迹却不一定是真的,毕竟无从考证,都是口口相传传承下来的,谁知道漫长历史中是否早已经改变了原本的事实?
“是的,炎帝正统啊~背负了太多。”黑袍人点头肯定,声音带着一抹沉重。
“我想不通。”我出口说道,这是我此刻的真实想法。
我想不通,即便九黎和炎帝一脉是死仇,甚至可以说当时蚩尤和炎黄的战争准确的说是和炎帝的战争。
从帛书来看,炎帝打不赢,找自己兄弟黄帝帮忙,但是如果真要说对立,其实只有蚩尤和炎帝。
而且最后黄帝还打败了炎帝。
论仇恨值来说,真心没有黄帝什么关系,甚至说不定九黎一脉还得感谢黄帝一脉。
但是我想不通的也在这里!
这可是很久远的时期啊!虽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这都多少年了?多大的仇恨啊?用得着找后人下诅咒?不死不休?
黑袍人叹了口气,声音中带着一抹无从探究的沧桑:
“你们叶家,身上有大秘密啊~”
淡淡一句,再无它言。
我皱了皱眉,这句话实际上和没说没有区别。
不过看得出,黑袍人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说,或者…
认为我不该知道。
“你走吧。”黑袍人挥挥手说道,旋即也不等我回应,驭使青蟒转身回去。
“等等前辈。”我马上出言喊道。
“怎么?”黑袍人停下问道。
“这墓…”我吞了吞口水说道。
“一个本就不该在这里的人而已,鸠占鹊巢,没什么了不起的。你走吧。”
我点点头,得到回应后没有留恋,该走就走,不犹豫,不回头。
事实上我很疑惑,张仲景的衣冠冢,黑袍人是守墓人,这毋庸置疑,可是因为我是叶家血脉所以根本不在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守墓这个事情毫无意义啊!
不对…
肯定有我还未想明白的地方。
不过想不通便不再想,我沉默着,朝黑袍人鞠了一躬,算作感谢,无论如何,先不提告诉了我这么多,至少别人放了我一马,相当于又欠了一条命。
我低头看了看手上黑袍人给的帛书,心中升腾起一股很奇怪的感觉?
至少知道了自己的诅咒该找谁解了。
蚩尤正统,九黎吗?
……
顺着原路前行,事实我心里并没有松懈,甚至可以说更紧张,毕竟上山容易下山难,谁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情。
而且…
我心中有一杆秤,此时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白天左右,弓虚长应当在外面等我,毕竟下墓这种事情,一般都是三天以内出结果,三天都还没出来,那么恐怕也出不来了。
虽然不吃不喝的话人也可以活七天,但是在墓下的那种环境,我表示不存在的,不吃不喝活过三天都算你厉害。
毕竟那个时候,吃不吃什么的,这些生理上的问题其实真的不太重要了。
那个时候内心才是最惶恐的。
这么说吧,人在安静的环境中,自身感觉的时速可是十倍不止于外界,也就是其实才过了三天,但自身感觉已经过了三十天了。
这种心理的认知甚至一度用来作为行刑逼供的用途,即便是现在都经常用。
用黑布将犯人的眼睛盟主,然后用水从头上滴下,受刑人感觉自身在流血,甚至会自我心理暗示自己血液流了太多,造成心理上的休克。
很少有人能够承受住这种刑法。
但是…
说真的,我表示无所谓的,不存在的。
我时常读书读的没有时间的概念,更何况理论我都懂,我并不惧怕这种考验心理素质的关卡。
这么说吧,就像司徒剑一样,他相信他的剑可斩碎一切,那么便有可能做到,毕竟如果意志力够强,也就是精神力。
司徒剑完全可以像后那样,意志扭曲现实,这不是开玩笑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如果司徒剑心中认为自己不可能战胜对方。
那么很尴尬了,就算是稳赢的场面也说不定要输。
我现在面临的情况就是这样,如果我认为自己出不去,那么随着分岔口越多我会越怀疑自己,怀疑是否能走到终点或者说出口。
然后迷失掉自己。
当然,这都是可以克服的。
但是…
我心中微微叹息一声。
最难克服的真的不是这些,最难的…
是人心啊~
第一百零二章 最难克服的是人心[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