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难道那个被人拉近的特写热吻里的女人真的不是你?是仲恒让人换上去的高技术吗?”没有回头,可是从他的说话里,我可以听出他那带自嘲的笑声。
心里一紧,有点痛,眼泪开始在眼中凝聚……
“我……那个是我,可是我后来……”
“算了,我根本不想去听。其实你我都心里明白,我们的婚姻并不是因为有多相爱或多在乎对象。我会想要跟你结婚只是想要回属于我的女儿,你这个女人的心跟身要去哪里是你的自由,只要你以后做事不要太张扬,给我廖仲谦还留着点面子就好。”冷冷的,他不带感情的沉声说,已走到玻璃门前,伸手要将门打开。
他带无情的说话让我有点绝望,可是真相不是他以为的那样,我不想他误会我。
急急的冲到他的旁边握住了他的手,我难过的想为自己争取:“不,不是那样的,你昨晚跟我说过你会好好的珍惜我这个妻子,会好好的照顾我跟小虾米的,你不要因为你弟弟的……”
“这些年来,我廖仲谦跟女人上床的时候说过这样的话已经无数次了,也没有去记住有多少个女人有幸听到我说这些话。如果你一定要执着的话,我相信仲恒也很乐意每晚这样对你说。”说罢,他用力的将我的手推开,拉开了门大步的走了出去。
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玻璃门缓慢的自动关上,我却不知道要怎么走出去。
原来,一个人要从幸福中掉到痛苦中也并不是什么难以想像的事……
这一刻,我竟然连哭的念头也没有了。
抬头看了看漂亮的天花图案,忍不住想笑……
很想笑,笑自己的天真,笑自己的自以为是……
忽然间才明白,原来自己活了这么多年,活着的方式全是错的……
我一直以为,做人做事只要对得起自己,对得起天地良心就可以了,没有人会有意去亏待你的。可是当我这么努力的去对得起天地良心的时候,却一步一步将自己推向绝境。
我深爱着廖仲谦又如何?一心想要生下他的孩子相伴,努力的抚养成人,最后得到的又是什么?不过就是被人看成一种想要嫁进豪门的心计手段罢了。
我因那天廖仲谦忽然当众宣布婚事而对廖仲恒感到心疼,又得到了什么呢?我心疼他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被人刺了一刀,内疚自己并没有提前向他说明,才想要去给他亲口的道歉。可是当我心软在他的面前,当我因为他的哀求而感无助感动的时候,他给予我的又是什么?是最无情的设计陷害。
那天晚上,他早便想好这一切的……
他有意将我推到那看不到我脸的沙发上,然后再找人与他缠绵一番而顺利的将两段片剪在一起,我便活该万劫不复了。
我知道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已经完全不能怪谁了,这全是我自己招来的。
可是我真的很恨,恨他们的无情……
为什么?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有多爱我的男人最后却是最可怕的人?最无情伤害我的人?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口口声声说会珍惜我们这段婚姻的男人,才一个转身,便将那段说话当成笑话?
跌坐在地上,我感到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
是我的错,我的不够洒脱让自己走到这一步,是我的错,谁都没错,是我的错……
眼泪没有流出,我发现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收拾着衣服,才发现自己带过来的衣服是这么多,竟然一个箱子还装不下去。
再加上小虾米的衣服,看来还得找一个箱子才行。
“妈咪。”房间的门忽然打开了,一个娇小的身影向着我冲了过来。
转身看去,她已经扑进我的怀中,紧紧的抱着我的腰:“妈咪,我好想你哦!是爸爸将我接回来的,我要想死你了。”
小虾米脸上的笑是那么的快乐,年小的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事,也不会知道她的妈妈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她的快乐是因为见到了我,她的笑是终于可以跟我在一起了。
“小虾米乖。”蹲下身抱住心爱的女儿,我才抬头看向面前的男人,不解的问:“你想怎样?”
“我没有想怎样。”廖仲谦淡淡的答,举步往我直直的走来,走到我的面前拿起行理箱打开,将里面属于小虾米的衣服拿出来,冷漠的说:“冰冰是我的女儿,她就只属于这儿。而你,如合约所写的,只要冰冰已经接受了我这个爸爸,你随时可以提出离婚,你随时都可以离开这里。”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是不会与小虾米分开的,我要走,可是我也要将她带走。”生气的抬头瞪着他,我亦是因他的说话而心惊。
不,现在的我更不能失去小虾米,那样我会死的。
“你是可以走,可以立即就走。可是冰冰却不是你能带走的人,她现在已经是我的女人,也已经改成廖姓了。在法律上,在人情上,她都是我廖家的人,我不可能让你将她带走的。你也该明白,以现在来看,就算你要跟我争这抚养权,你都没有半点胜算的机会。”冷笑的扬起眉,廖仲谦一字一字都变得轻柔,却如利刀一般的无情,狠狠的割进我的心中。
第100章 绝望的痛苦1[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