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拦住门外的暗卫再说。
“朕没事儿！你们退下吧！”她扬着嗓子喊道。
暗卫们这才退下。
“你，你先起来！”她尴尬而羞涩地低声说道。
林间月轻手轻脚地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脸颊绯红，轻咳一声，道，“抱歉！刚刚我是，我不是故意的。”
沈亦歌此时已经睡意全无，也爬起来穿好了衣服。想到他刚才的无礼举动，质问道，“你大半夜偷偷潜入女帝的寝殿，就是为了问我是谁？”
“是！我想要你亲口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他鹰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语气瞬间冷若冰霜。
沈亦歌冷哼一声，“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又何必多问？”
话落，他忽然升起了怒火，将她逼到了墙角，用手掂起了她的下巴。
一丝凉风，从窗户缝隙吹进来，掀开了一颗夜明珠的上的轻纱。
黑暗之中，她的小脸，清辉如月光皎皎。
“好美的一张脸，如果你是宫昔昔，这张脸就是美如蛇蝎，令我恶心！如果，你只是沈亦歌······”他双目似冰，嘴唇轻启。
“我是谁，对你来说重要吗？”她双手紧紧抓住了他的手腕，眼底是无尽的失落与难过，“宫昔昔也好，沈亦歌也罢，都是你厌弃的人罢了。”
“当然重要！”他怒斥道，“你若只是沈亦歌，我······”
她双目含泪，用力扯开了他的手，走到一边，背过他的眼神。
“沈亦歌又如何？才过去多久你就忘了？你为了皇夫的位置，而放弃了她！”
“可根本，就没有沈亦歌！这一切，都是你的圈套！都是你，从始至终，都是你一直在演戏！”他忽然怒吼道。
她在黑暗中，迅速地抹去了滑落脸颊的一滴泪珠。
“是！没有沈亦歌，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再有沈亦歌这个人了！你满意了吧！”她声嘶力竭。
他微怔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心痛。
“好，我和你的事，以后再说。但是，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你。”
她收了收情绪，昂首道，“你说，说完，就滚。”
“几个月前，你发往南境的诏书！诏书上面的内容，你总还记得吧？”他一字一句地说道。
诏书？
“什么诏书？”她一脸疑惑。
此刻，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她根本就没有给南境发过诏书的记忆。
他浑身的血液，开始沸腾不已，怒火中烧。
一想到虚怀谷的惨案，他恨不能一把掐住她的脖子，逼问她，拷打她。
可是，他终究是忍住了。
走了过去，一把狠狠地抓住她的手腕，双眼发出凶狠地光芒，“宫昔昔！你别给我装！”
她的手腕，被他抓得生疼。
表情渐渐痛苦，“林间月！你弄疼我了！”
他连忙将她的手放开，将衣袖一甩，满目慌张，“你最好实话实说！”
“我是真的不知道！没必要骗你！命都捏在你的手上，我哪敢撒谎呀！林公子！”她委屈地说道。
他忽然又顿住了，为什么她还是叫他林公子？难道，她真的不记得他了吗？她真的不记得自己对他，对尹家，都做过什么了吗？
还有，她的眼神，也完全不是六年前的宫昔昔了，而是······他记忆中沈亦歌的模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62章 你是沈亦歌，还是宫昔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