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任务量巨大,一时间没了主意。
“难道就没有人留在京城了?”
他摇头:“没有,他的心腹都……等等,”他忽然想起来了一个人:“好像确实有一个人很久没出现了……从勤政殿夜里定战书开始就没出现过。”
她很快想到了他指的是谁:“可是我们该去哪找他?”
“我先去刑部问问,看看服刑的有没有他。如果他真的逃了,那我们就有足够的理由缉捕他。而且他身为荆肆语的军师谋士,又是半个和安王府的管家,有人拿了御酒回府他不可能不知道。他这是个突破口。”
商议好之后,他立马去了刑部,风残雪闲来无事就去研究墨辰送来的古书译文。她是不认识字,但陆子轩认识啊,于是陆子轩就成了她的翻译官。
丞相府里换了主人,是宋瑟秋,但今天坐在高座上的依旧是宋河。
“两天没回来,荆绾当了女皇,你也不认家了?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宋瑟秋这次没有跪着,而是站的笔直:“爹,您看见了,沈夜清真正辅佐的是荆绾,您觉得荆肆语还有翻盘的机会吗?”
“柳南存已经逃了,只要我们找到他,不愁救不出王爷!”
“爹您别糊涂了!”他对宋河的忠心很不理解:“只要他死了,荆绾做女皇,一切都过去了,您还想再打仗让百姓生灵涂炭吗?”
“那你就是要逼你爹死!”宋河怒吼,站起来拔出旁边架子上的佩剑横在自己脖子上,语气软了下来:“儿啊,爹也是逼不得已。现在你比爹的官还大,只要我们找到柳南存,再有你帮衬,不是不能跟沈夜清一决高下!”
“爹您别激动!”宋瑟秋慌忙的过去想夺下他手里的剑,宋河看出他的意图后退两步嘶吼:“别动!”
剑压在脖子上又深了些,有血珠儿流下来,吓得宋瑟秋不敢再动分毫。
宋河好像感觉不到脖子上的痛感:“宋瑟秋,我宋家保了谁,一辈子就认这一个主,你要是不帮爹,那爹只能死在这了!”说着,胳膊肘往上一抬就要抹脖子。
“我帮!”
宋瑟秋见状赶紧出声。
剑没有落下去,宋河确认道:“你真帮?”
“帮。”他好像虚脱了一般,瘫软的跪在地上:“不管怎样,你是我爹。”
剑落地,宋河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走过去把他扶起来:“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借着他的力站起来,看见他脖子上的伤口,宋瑟秋把随从喊进来:“去找个郎中。”
宋瑟秋看着郎中给宋河处理好伤口,宋河年事已高,一番折腾下来很快就睡了过去。
把郎中送走,他坐在书房里发愣。
随从走进来说:“宫里传来消息,皇上让您过去一趟。”
身子一顿,他揉了揉头。不想在这个时候过去,但又不放心不过去。
沈夜清绝对没安好心,他会帮荆绾上位可不是投靠她,而是把她当傀儡,其实承天国的实权大部分都在他手里。他怕荆绾也会跟荆奈天和荆肆语一样,被他玩弄于鼓掌之间,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想宋河还睡着,短时间里不会醒来,他决定进宫。而且出了这件事,他觉得自己跟荆绾的关系可能要终止了……
御花园中心是一片湖,有曲折的青石桥从这岸连到对岸。湖中央有一座亭子,亭子里坐着一个俏丽的身影,在他面前她从来这么随意。欣喜的同时也觉得心痛,他一直向往的日子终于到了,可却只有那么两天。
他收了脸上自嘲的笑,换上一副冷漠的表情走了过去。
“臣拜见皇上。”
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一股尊敬和陌生的感觉。
荆绾一愣,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正式起来。他以前也会给她行礼,但从来没这么正式过,这让她觉得有距离感。
她走过去把他扶起来,他低垂着头后退了两步,与她拉开距离:“皇上,叫臣来所为何事?”
看不见她眼中的惊讶他也猜得到她一定很伤心,从她的语气中。
“你怎么了?怎么突然疏远了?”
这让她很茫然,不知道该如何应付,因为发生的太突然了。
“没什么,君臣之道。”
她左右看看确定这里除了他们没有第三个人:“这里没外人。”说着,又有靠近了两步,却被他避开。
“皇上,请自重。”
她想牵他的手顿在半空,她怔愣的看着她,越发皱眉:“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事了?”
他摇头:“没有。叫臣来有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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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短暂的幸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