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有人把白陵敬母妃当年做的事向皇帝告了密,皇帝震怒,没了理智,白陵敬也没有辩解”。
“他犯了这么大的‘罪过只是流放,皇帝还是留了情面”。
“白陵敬流放的安城可不是什么好地方,明天他就会被送走,在这之前我必须再见他一面”。
魏子蘅垂眸,“上次你去时没有得到结果,这次他未必会告诉你,再说他说的那个神医未必就是师兄,也未必真的医术卓绝,别去……”
“蘅蘅……去找他吧”。
“你说什么?”
“你去找他,他会告诉你”。
魏子蘅不解,“你不是不喜欢我靠近他?”
“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错过”。
钟离誉握着她的手,“答应我,今天是最后的机会”。
魏子蘅一饮而尽,“好”。
午后,雪已经覆盖了整篇大地。
钟离誉把她送到白陵敬的宫殿外。
千叮万嘱,“我就在这里,有什么事叫我”。
“天寒地冻,你还是先回去吧,他不会对我怎样”。
钟离誉一意孤行,“我等你”。
魏子蘅走进去,殿宇里比以往冷清了不少,殿里的丫鬟和太监都收拾了东西往外走。
魏子蘅说明来意,其中一个丫鬟上前,她认得,是白陵敬身边的人,“娘娘,殿下已经等候多时了,这边请”。
“他知道我要来?”
“娘娘请”。
魏子蘅被带去了白陵敬的房间,他一身白衣,坐在屋内,倒是跟以往一样。
丫鬟出去的时候带上了门。
魏子蘅站在屋内中央,“殿下在等我?”
“很显然,不过你比我预料中的要来得早”。
“那殿下也该知道我来是为了什么”。
“坐”。
白陵敬盘腿坐在坐踏上,对面的位置空着。
魏子蘅侧身坐下,“你所说的神医在何处”。
白陵敬饮了一口酒,略带一些苦味,“我还以为你会先关怀我”。
“殿下看起来似乎很好”。
“那也只是看起来”,白陵敬看着酒杯,“来一杯?”
“我还想活的久一点”。
“你身上有酒味”。
魏子蘅沉默片刻,接过他手里的酒杯,就在她触碰的那一刻,白陵敬收回了手。
“算了,我不喜欢强人所难”。
“殿下如果不愿告知,我只好告辞”。
魏子蘅本就没有抱希望,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安钟离誉的心。
“魏子蘅”。
“嗯?”
“跟我走吧”。白陵敬真挚的看着她,“虽说是流放,却没人敢拿我怎样,跟我走,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委屈,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哪怕……是你现在的身份地位”。
白陵敬的话不像是开玩笑,魏子蘅心沉了沉,“殿下,你喝多了”。
“本殿下清醒的很,从来没有如此清醒过,跟我走,我会找人治好你的病”。
魏子蘅起身,“看来我今天不该来,告辞”。
白陵敬同样起身,站在她面前,他比她高出一个头,让她有种压迫感。
白陵敬双手捏住她的肩膀,满身酒气“为什么!”
“殿下问的话很奇怪,我身为南溪的皇后,我的夫君正在外面等着我,我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走?殿下想让阿誉难堪也不用用这种方式”。
“夫君?他有把你当妻子吗!你们这几年的事我都听说了,如果他对你好,你又怎么会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离宫”。
“殿下打听的真清楚”。
“我只是想知道你来到我身边是刻意接近还是巧合”。
“不管怎样,这是我和他的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外人?我在你心中就只是外人?”
“倒也不是……你与我来说不过是仇人”。
魏子蘅能感觉到他手僵硬,“那他呢?当年安阳的事他也有份”。
魏子蘅不由排斥,“放手!”
白陵敬反倒捏的更用力,他忽然俯身吻上她。
魏子蘅本能的推开他。
白陵敬身为男人,在力量上本就占优势,加上魏子蘅病弱,完全没有抵抗力。
她心里一急,一口咬在他的唇上。
白陵敬依旧没有放过她,一股血腥味蔓延至嘴里,略有些咸。
魏子蘅提起膝盖踢在他的腹部。
白陵敬一声闷哼,终是放开了。
红肿的唇上丝丝血迹。
魏子蘅恼羞成怒,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畜生!”
白陵敬拇指抹去唇上的血迹,嘴边荡开了笑,“他明知道我可能会对你做什么,却放任你来,你在他心中似乎也没那么重要”。
魏子蘅正在气头上,白陵敬的意图再明显不过,她今天就是一个错误。
话也不愿同他多说半句,绕过他便要离开。
“你不想知道答案了?”
第一百章茅庐微雪,静候君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