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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最终归宿[1/2页]

零异侦探 林间自在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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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萍穿着沾满血迹和泥土的衣服,嘴唇干白,眼神迷离,意识虚弱,深一脚浅一脚的光着脚走在乡间小路上。
      一个身材特别高大的青年,村民打扮的陈春福,正在自家平房的院子里,看到路边的何萍先是愣了一下,又回头继续干活。
      何萍的意识已经虚弱到了极限,瘫倒在路旁,陈春福赶紧扔掉手里的工具,上前扶起何萍。
      何萍感觉自己被一股力量“托起”,短暂的“飞行”了片刻后平稳的躺下。
      耳边传来阵阵男人的声音“你怎么了?”,“你没事吧?”
      只觉得自己美美的睡上了一觉,觉得很安心,很踏实。
      物换星移,夜去昼来。
      何萍逐渐苏醒,身上伤口都被简单处理过,但身上的衣服并没被动过。
      本要被痛苦和绝望淹没的自己,突然得到了一些慰藉,觉得生活似乎不是只有困苦,也许还会有曙光。
      何萍这时才注意到,自己身处在一个农家平房的土炕上,这也是乡村生活里日常所用的床。
      通常炕下通有管道,从内部连着灶台,这样烧火做饭的时候,炕就被烧热了,夜里睡觉也不会觉得寒冷,就是气温低的时候,额头和面部会觉得冷。
      刚刚靠坐起来,一天一夜没有进食,再加上“透支过度”,倍感疲惫和饥饿。
      屋外的陈春福察觉到何萍已经醒来,便从锅里盛了一碗白粥,小心翼翼的端到了何萍面前。
      何萍先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面前的这个青年看上去和自己年龄相仿,但个子几乎要顶到房梁了,至少有190cm。
      青年还用嘴吹了吹,示意她趁热吃。
      何萍迟疑了一下,但因为太长时间米水未进,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便大口的喝了起来。
      然后陈春福拿了一叠干净的衣服放在何萍身边,“可能穿起来会有点大,但都是洗干净的,内个,我先出去了。”
      何萍见青年害羞的样子,心里产生了几分好感,看着这宽大的衣裤,似乎觉得这样简单的生活也不错。
      就这样,何萍与陈春福在这山野村庄安静的生活了起来。
      二人相敬如宾,土炕一人睡一边,陈春福白天出去做农活,何萍就在给牲畜添加饲料,学着生火做饭。
      由于村子在西来市矿区附近,所以村民家家都烧煤。
      起初何萍看见成堆的煤还会联想起在矿区发生的种种,但生活一段时间之后,已经逐渐淡忘了之前那些不愉快。
      脸上的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日子过得平淡自在,二人也从来没问过彼此出身背景,以及为什么一个人之类的问题。
      陈春福则躺在炕的另一端,睡得很沉稳。
      何萍盖着被子躺在炕的一端,脸上洋溢着笑容,仇恨褪去,觉得就这样生活下去也不错,美美的睡了过去。
      天还没有亮透,何萍被窗外刻意压低的说话声吵醒,转头一看陈春福没在被窝里。
      清晨的气温很凉,何萍从床上下来,拿起陈春福的外套准备出门给他披上。
      拿着外套,面含着笑意的刚走到门口,远远看到陈春福在打电话,手里还拿着一张黑白照片,还没等何萍迈出门外,只听见陈春福毕恭毕敬的问候。
      “车总您好!”
      当何萍听到“车总”的时候,表情骤变,好像泰山压顶一般,顿时觉得两眼一黑,瘫坐在了地上。
      “去年您在村子里发照片说寻找一位儿时的朋友,我这倒是一个姑娘长得和照片里的人八成像,您看是不是……”
      何萍觉得万念俱灰,此时此刻的心情和当天被扔进坑里时几乎一样。
      “那之前说的奖金……”
      何萍听到“奖金”时,绝望已经完全吞噬了自己,内心暗暗发誓!
      “这是我此生最后一次动情,曾经伤害过我的人全都要付出代价!”
      陈春福打完电话,朝着屋内走的时候,看到何萍坐在地上,刚想俯身扶何萍起来。
      何萍则伸手顺势抱住了陈春福的脖子,“咱们离开这吧。”
      陈春福一愣,紧接着轻松的笑了。
      “我的根在这儿,我不能说走就走的。”
      接着表情骤变,阴冷至极“你想离开?”
      何萍就这样坐在地上静静的看着陈春福,“在生活的苦水里挣扎,而我只能救活一个!”
      车总从冰冷的地面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土坡上面,周围是望不到边尽的树林。
      陈春福就默默的站在身边,双眼盯着车总,片刻不离。
      车总从地上坐起来,发现身边的坑里躺着三具已经腐烂的尸体,尸体上有着不同程度的伤口。
      伤口上的各种蚊虫萦绕不断,气味刺鼻使得车总在地上干呕不已。
      车总刚想站起身,陈春福一脚踩断了车总的左小腿的腿骨。
      “啊,我曹尼玛,你……你想死吗?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啊!我的腿,啊!”
      陈春福享受着车总的嘶吼,“怎么能找到罗深?”
      “我曹尼玛,我……”
      车总发现自己的怒吼并没有想象中的效果,也没有任何人听见,立刻怂了起来。
      “你说……你想要多少钱,我都有,钱、女人,应有尽有!只要你开口,告诉我个数字!”
      陈春福显得有些不耐烦,一脚又踩断了车总右腿的腿骨。
      “啊!我曹尼玛,救命啊,还有没有王法了……”
      陈春福双手抓住车总的衣领,轻松的把一个脑满肠肥身高160的胖子举起来到和自己平视。
      陈春福的皮肤开始起鸡皮疙瘩,说话间呼出不合时宜的哈气,像是感觉很冷的样子。
      “我再问最后一次,怎么能找到罗深!”
      双手变为一只手抓着车总的衣领,一只手掐住了车总的喉咙,车总感觉到陈春福手上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也越来越困难,拼尽全力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
      “我……只知道他在天临市有一家公司……别的……我也不知道了,放。过我,求。你……了”
      陈春福把掐着车总脖子的手松开,还是双手紧紧拽着车总的衣领,而车总依旧悬在空中。
      惊魂未定还不忘了道谢,“谢谢,谢谢谢谢”
      陈春福脸上则不再透出寒冷的状态,咧嘴一笑“不客气”
      双手突然如同灼热的岩浆一样迸发出火焰和热流,车总就这样掐在陈春福的双手间被大火吞噬,四肢不住的挣扎,嘴里声嘶力竭的哭喊。
      “啊……我曹尼玛……救我……救……”
      陈春福静静的看着双手间的车总的挣扎逐渐停止,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慢慢被火焰烧的焦黑,随手把还在燃烧的尸体扔进了坑里。
      艾丽娜还是安静的坐在副驾驶,眼神中透出失望和感叹,“谁让我一直以来都遇人不淑呢,我还是打电话叫律师比较靠谱。”
      丽娜并没在通讯录里搜索联系人,而是默默的输入了11位手机号码,方寸正在开车没有注意到,刁凡坐在后座觉得这个号码似乎有点熟悉。
      坐在前车副驾驶的李布手机响起,看到陌生号码也没有任何反应,直接接通,“你好,哪位?”
      丽娜则不紧不慢的语气,“喂,李布啊。”
      方寸和刁凡顿时一惊,看丽娜的表情不像是在开玩笑。
      方寸立刻拿起对讲呼叫前车的司机,“呼叫呼叫,听见请回答!”
      前车司机立刻拿起对讲回应,“方队请讲,方队请讲!”
      丽娜则面露微笑,闲话家常一般,但身体已经开始打起了冷颤,酷夏之际,嘴里却吐出了哈气。
      “还记得你小学的同班同学,艾丽娜吗?”
      方寸立刻在对讲里含着,“立即靠边停车!”
      李布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声音,顿时眼神变得呆滞,电话也顺势仍在了一边。
      司机听见对讲里的指令,刚准备减速,李布左手狠狠按着司机的右腿,使得司机右脚猛踩油门加速。
      右手地把司机的手和方向死死的攥住,让司机无法减速。
      身后的警员想把李布的手从司机身上挪开,却发现不管怎么用力,都无法移动分毫。
      车速越来越快,李布突然用力转动方向盘,车体顿时间不受控制冲向了右侧的路边和树木。
      车辆腾空而起,在空中翻滚一圈和落地。
      后车的方寸和刁凡已经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方寸刚想减速停车,丽娜则像是燃烧了一般,双脚在车底盘用力一跺,整量车从副驾驶的位置像是纵向贯穿似的发生了爆炸,车体也飞升而上在天上翻了个翻,最后四轮着地。
      紧急制动开始工作,轿车还是拖了几十米的刹车线才停了下来。
      前车经过撞击和翻滚,车内的5人均昏迷不醒,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外伤。
      方寸趴在方向盘上失去了意识,刁凡身体多处受伤,靠坐在后座上,已经无法动弹。
      丽娜则随着刚才的爆炸,飞出车外好远,身体也受到创伤趴在马路上。
      从地上爬起,身上的衣服烧得焦黑残破不堪,几乎穿着一套蕾丝内衣的她缓缓的朝着刁凡所在的警车走去。
      丽娜一把拽开警车的后车门,把靠边的警员的身体拉出车外,把刁凡无力的身体摆正、扶起,自己则坐在了刁凡身边。
      “一个小城市,心脏手术最牛的中年医生,给一个老太太做手术,病人死在了术后恢复期,病人家属找来专业医闹团队,一口咬定是这个男人害死了他们家奶奶。抓住了一个医生单独行动的机会,打断了男医生一条腿。”
      “后来医生病休在家,医闹还是不依不饶,每天在小区楼下抬着空棺材鬼哭狼嚎洒纸钱,男医生长时间的工作压力,加上这次的事精神深度抑郁,没过多久,就从楼上跳下去自杀了。病人家属和医闹看闹出了人命,自己散了。自杀的男子老婆也是医生,事件之后提前办了病退,发誓此生不再执刀,本来是医学院高材生的女儿也转了系。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丽娜看向刁凡,刁凡此时只有眼神能回应丽娜,丽娜则自问自答的说道“因为失望和痛心”。
      说罢,丽娜从自己的手臂里“取出”一块石头,悬停在手掌之间把玩儿着。
      刁凡则努力张开嘴,虚弱的问道,“就因为失望和痛心,你就要害死一个个无辜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我刚刚说过,我不会伤害李布,甚至会在必要的时候保护她,但是前提是你得配合,懂吗?我和李布认识可比你们早多了。”
      17年前陈春福在天临市附近的县城的郊外湖边垂钓,晒太阳,头上盖着一顶草帽。
      正在小憩的他,听见身后树林传来小孩说话的声音,勾起了他的好奇心,摘掉草帽,起身朝着树林里走去。
      正好看见一个小女孩蹲在另一个躺在地上的小女孩身边哭喊着。
      “丽娜,你怎么了?你醒醒,我是李布啊,你怎么不说话呢?”
      李布想努力唤醒躺在地上的小女孩,脸上已经哭花了。
      “周老师,艾丽娜同学怎么了?为什么躺在地上不回答我呢?”
      站在一边的周子豪满脸淫笑,“小布乖,咱们先不管她,她可能累了想睡会儿,咱们都出来游玩这么长时间了,也该上厕所了,来周老师帮你把裙子脱了吧,乖,听话。”
      说着就上前撕扯李布的连衣裙。
      李布哭着奋力挣扎“我不,不要!”
      陈春福则就直愣愣的站在一边,看着周子豪和李布。
      周子豪斜眼扫到他,歪着嘴轻薄了几句。
      “哪来的村夫,个头还不小,去去去没你事儿哈。”
      说着从兜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仍在地上,“自己捡走快滚,别耽误老子快活。”
      陈春福则觉得周子豪有点好笑,径直走过去,到了周子豪身边,李布则害怕的捂着头蹲在地上。
      陈春福单手抓起周子豪的衣领,高高的举起来按在树上。
      周子豪没想到面前这个男子竟然有这么大力气,顿时开始语言威胁。
      “你……你要干什么,你知道我哥是谁么?我让我哥派人追杀你!你死定啦!啊!”
      陈春福根本没理会周子豪说了些什么,右手放在周裆部,慢慢的在手里悬空汇聚成一个“水球”。
      整个过程周子豪痛苦不堪,不住的咆哮着。
      “啊!啊!啊啊!我曹尼玛,你……啊!”
      紧接着“水球”被陈春福一把捏碎,无数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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