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沈初心眼眶一热,有些控制不住的顺着她的手扑到了她的怀里,哽着声音说:“妈,为什么你想不起来的是我,为什么你不愿意想起来那些从前……”心里憋了好久的话还是没有全部说出来。
为什么,你会忘记了爸爸,那个对你有着那么深情的丈夫,真的就比不过一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吗?
那声音太小,以至于阮盈君只听着她这么大个人却哭得像个孩子就心疼得大脑里嗡嗡嗡地响成一片,就顾着给她拿手直接拭眼泪,哄着她,“你怎么哭成这样,你别哭了啊,你,你不要哭了。”
沈初心越听着她这样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愿意喊出来,更加难过的收拾不住。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胸腔里憋得每天都要炸掉的那种无法言说的郁闷,竟然奇迹般的轻松了起来。
辛然再打来电话约她一起出去的时候,她连想也不想就想答应的时候,突然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脖颈间就连披肩都无法掩饰的痕迹一时犹豫不决。
就被辛然打趣了句,只能答应她:“好,你说地方,我一会儿过去。”
变成了这样还要出门,晨晨有些可怜巴巴地从书房里追了下来,喊着她问:“妈咪,你真的不能带着宝贝一起出去吗?辛妈妈呢?她昨晚为什么没有回来?”
沈初心双手拢着脖子里系好的围巾,连目光都不敢看向他,只闪躲着他的明亮的眼睛说:“哦,周先生回来了,所以他们回了自己家。等妈妈一会儿见到辛妈妈,问她什么时候过来,好吗?”
晨晨正还要追问什么,被那边的阮盈君牵了手,带着他往书房里走去:“君姨陪着你去看书好不好?书房里的书我还没有全部找到,宝贝帮忙找找好吗?”晨晨回头看了沈初心一眼,阮盈君也朝她很体贴地点了下头。
沈初心出去的时候谈亮正在外面打电话,见她紧着身上的大衣和围巾走出来,就结束了那个通话。
“初心小姐,先生说如果您出去让我开车。”
监视。
沈初心额头有黑线滑了下来,但也不好开口拒绝,不管如何总要带着人出去的话,是谈亮还好上一些。
“嗯。”
上了车的时候将手机打开了短信给谈亮看,“这个地址,你知道怎么走吗?”是A城的老城区,但就沈初心知道的是那一片有些乱,禁左或单行道很多,要绕过去的话不知道要多久。
谈亮推着眼镜看了一眼,就记在了心里,“我知道那个地方。”
路上的时候还和她谈起来自己的出身。
原来谈家兄弟在父母去世后就曾经住在那一片,只是后来遇到了一些事,那儿的旧房子就卖掉了。又过了不久后,他就遇到了盛睿禾,再后来就是他们兄弟被盛睿禾送出国去上学。
可是谈亮并没有提及他为什么会在学校里早早的跑回来,连大学也没有毕业就抽着时间边替盛睿禾做事,边攻下了那边的毕业证。
几年里学校的课程———那么繁重的课业他竟然在一边做事一边自学后拿下来。
沈初心不由看着他的后脑勺由衷地赞叹道:“像你这样聪明的人真少。”
起码她就不够别人一半的聪明。
辛然说是带她去一家不错的盲人按摩去,去了她才知道是个居民楼里的连店都算不上的地主,可是那个姓安的文静的女孩儿住得房子很干净。
从她们短暂的谈话里,沈初心就听出来这又是一个受到辛然帮助的女孩儿。
也知道她还有一个刚出社会在实习的妹妹,等她们聊了一会儿后,辛然将卫生间指给她的同时扔了条大大的浴巾给她,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的脖子直乐,“你不会打算就算来看看吧?”
沈初心有些没好气接过来,左右昨晚两人的什么心里不为他人知的秘密都说了出来,还有什么可遮掩的?带着一种豁出去的气势进了卫生间去换完了衣服出来。
那个女孩儿的手艺确实很好,一身的疲惫在她的双手下渐消。
辛然平时那么话少的人,今天的话却格外的多,从她大学里的各种被师兄们替她出头的事讲到周先生每次被她调戏到脸红,耳根子红都毫不遮拦。
按摩的女孩儿很安静,像她的名字一样。
辛然先她一步开口问出来:“初心,你有没有觉得老天和我们开了个天大的玩笑?”
偏偏是她们两个的妈妈,不同之处在于辛然的妈妈五年前被情杀,而沈初心的妈妈却在那场爆炸案里被那个她一直深爱着依赖着的男人救走,七年后回来。
第209章:不是没有道理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