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去死了！”冰冷的声音响起，有如实质的杀意，似从无尽血海中而来。
死亡、窒息，而后是无边无际的恐惧，孙红叶眼中的光芒开始涣散，一点点流离，蓦然，孙红叶瞳孔深处一凝，一股极度求生的意念在孙红叶心中升起。
“不要！我不能死！我还未求得那至高无上的大道，我不甘心！”孙红叶心中怒吼着，脑海中有无数光景闪过，而后孙红叶不断挣扎起来，手臂捶打着凌沐寒的手。
“咳咳！放开我啊！”孙红叶嘶哑地喊叫着，凌沐寒捏住孙红叶的手却是纹丝不动。
“咔嚓！”凌沐寒的力道又是紧了几分，“感受死亡的恐惧吧！到地狱之中去忏悔！”
“不要，不、、”，孙红叶绝望地抬起手，生机一点点流逝。
一道灵光突然闪过孙红叶的识海，孙红叶顿时拼尽全身气力，喊道，“她没死！”
“扑通！”孙红叶被凌沐寒松开，摔在地上，空气顿时涌入体内，而后孙红叶剧烈地咳嗽着。
“你说什么？”凌沐寒颤抖着身躯，声音中有着深深的祈盼，以及祈求。
“红药师妹没有死！”孙红叶唯恐凌沐寒杀心再起，连忙道，“红药师妹是宗门的核心传承弟子，加上青雨长老的爱护，所以有顶级的护道令牌保护。那虚空之中的空间风刃，最多会打碎红药师妹身上的护道令牌而已。红药师妹此刻一定安然无恙。”
凌沐寒身躯一震，心中涌过一道希望，而后整个人瞬间松垮了下来。
许久，凌沐寒抬头，眼中闪过坚定的目光，你若安然，我便用尽余生去守护你，再不让你伤及丝毫。你若陨落，我便入九幽，碎轮回道，寻回你灵魄，为你重塑今生。
那是誓言，也是承诺！凌沐寒看着天空许久，那里依稀能看见一道青衣女子的身影。
沉默许久，凌沐寒走到孙红叶面前，眼中的冷意再起，“这不是不杀你的理由！”
“因为她会难过！”孙红叶开口道，“你杀我，她会难过。哪怕我与红药师妹近些年情谊渐淡，但是我们是同族姐妹，又有同门之谊，我死了，哪怕是死在你手上，她也会难过。”
“为你难过不值得”，凌沐寒抬起手，血丝又是如蛛网般在左臂上蔓延。
“她会难过的，你了解她，知道她的善良。”孙红叶看着凌沐寒，再次道，“哪怕只有一丝，你都不会舍得让她难过的，不是吗？”
有风吹过，凌沐寒的长发轻轻飘起，眸光摇曳，许久，凌沐寒放下了手。
“你真可悲！”似是不屑，似是可怜同情，又似是冷漠，那声叹息轻轻地飘在风里，凌沐寒转过身去。
“你闭嘴！”听闻这一声叹息，孙红叶突然不顾一切地嘶吼，眼眸中突然是升起野兽般疯狂的光芒，“我想活着，有错吗？我想要追寻大道，获得至高无上的力量，我就是要站立世界之巅，俯瞰众生。”
那是一声莫名的嘶吼，那是压抑的愤怒，那是屈辱，那是不甘，那是反抗。
凌沐寒却是仿若未闻，向着那宫殿之中走去。
“我不欠谁什么？”孙红叶低头，似是在低
第三百七十五章窒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