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和说说,到底是什么事能让堂堂单氏总经理如此狼狈不堪?”顾漫好奇地问。
单郁助给了她一个白眼:“顾漫,你很八卦。”
“呐,女人是天性八卦的动物。”
“半夏就从来不八卦。”单郁助脱口而出。
“半夏?”顾漫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两个字,然后眼神开始兴奋起来,“你找到她了?”
单郁助有些防备地看着她,“你为什么看起来比我还兴奋?”
顾漫尴尬地笑了几下,觉得自己是有点兴趣过头了,她喝了一口水,装作平静的模样,道:“我是听叶子说,她是个很漂亮的人,所以才想看看她而已。”
单郁助鄙视地看了她一眼:“貌似男人才喜欢看漂亮女人吧,你的注意力应该在男人上面。”
“拜托,你长得就已经够好看了,我都没兴趣,到哪儿去找真正意义上的帅哥呢?”顾漫一脸无奈。
单郁助拿她没辙,只能转移话题:“我们离婚的这件事,伯父伯母没说什么吧。”
“唔,是我主动提出来的,他们就算不愿意也没有办法。”
“对不起啊,顾漫。”
顾漫大气得摆摆手:“明明是我先不要你的,别说得好像是你辜负我似的,这让我很没有面子啊,”话锋一转,“话说,你是不是找到苏半夏了?”
单郁助:“……你怎么对她那么感兴趣呢?”
“就只是想看看她,我又不会吃了她,你那么紧张干什么。”顾漫嘟哝道。
外面车水马龙,嘈杂不堪,扭曲的景象仿佛透过哈哈镜展现出来,灰尘漂浮在空气中,这一切都让人感到躁动不安。
“她已经结婚了,所以没有必要再奢望什么。”单郁助的表情黯淡不堪,手中的叉子搅动着盘子里的菜,搞得一盘菜都没了形状。
顾漫托起腮帮子,道:“结婚了又不是不离了,你都能离婚,她也能啊,你那么沮丧干什么?”
“我不可能去要求她离婚的,她说,让我不要再打扰她的生活,她过得很好。”
“呐,单郁助,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你要是能够感觉到她对你还有感觉,就给我死皮赖脸地缠着她,总有一天她会回到你身边的。”
单郁助瞪她一眼:“别给我出馊主意!她已经有了家庭,我不当小三!”
顾漫很无语地回嘴道:“小三是用来形容女人的,我拜托你,有点文化好不好?”
“顾漫,你能不能给我正经一点,当心嫁不出去。”单郁助彻底放弃和她沟通,有代沟!
“Sowhat?”顾漫孩子气地耸耸肩,道,“你不要我,自然有的是人要,追我人可排成好几条街呢。”
“好了,吃完饭你也该回去了,我工作还没有做完就被你拉出来,今天晚上又得通宵了。”
“人家好心好意拉你出来吃饭,你还这种态度!良心被狗吃了吧你!”
单郁助看着顾漫生气的模样,就想到抓狂的小猫,不自觉就笑出了声。他没有想到,能和她像朋友一样在一起聊天吃饭。她是个很好的女孩,只可惜爱错了人。
聂夙羽和洛卡卡的婚礼定在了一个月之后,因为奥地利那边有一笔生意出了点问题,聂夙羽脱不开身,只能将婚期延后。洛卡卡对此没有任何意见,倒是乐得轻松自在,整天和苏半夏一起泡咖啡,和里卡一起出海捕鱼,生活过得异常滋润。才来了一星期,体重便增加了不少,搞得她怨声载道,喊着要减肥。
纪初浩时常偷偷来这里看洛卡卡,有时候一看就是一个下午。无论她做什么,他都痴迷地看着,仿佛只是一眼便是永恒。他每一次都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不能再打扰她了,可是第二天又不管不顾地跑过来,让他自己觉得非常郁闷。他以为没有人发现他,但是却不知道这种行为与掩耳盗铃没有两样。
洛卡卡站在纪初浩的背后,看着他弓着腰,探头探脑的样子,嘴角不经意地就弯起老好看了好看的弧度,她恶作剧似的狠狠一脚踹在纪初浩的屁股上,突然的偷袭让重心不稳的纪初浩狼狈地一个狗吃屎摔在沙滩上,啃了一嘴巴沙子。
他刚想回头吼是谁这么不长眼,就看见逆着光的洛卡卡偷笑的模样。他仿佛回到了从前,那个被人欺负最后还把他调侃了一顿的洛卡卡。时光中的错觉让他闪了神,就这样呆呆地看着她,一眨不眨。
死皮赖脸的攻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