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那又如何?她们最多把我的人带走,却也别想得到黑玉棺。”
“第三根玉简上面,到底刻了什么?”将离压低嗓音,风轻又笑了,像个疯子一样,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像没事人一样,在地上跳了好几下。
“傀儡墓乐,你不是看到了吗?”
风轻笑了,那种拿捏着别人生死的快意,又一次弥散在她的眼底。
她的视线转而扫到我的身上,我被她盯得,浑身有些难受,一股子寒意扑面而来,我张合了嘴巴,半晌才想起什么:“梅家坞早前有个墓,挖出一口棺材,墓主人身边带着一只傀儡。”
我的声音微颤,风轻眼底的神色全然变了:“这会儿想起来了吧?”
当时梅家坞那个墓,是我外祖父亲手开的,当年顾家极力反对开那个墓,可是外祖父不顾众人的反对,愣是把那墓给开了,挖出来的棺材,那活灵活现的傀儡,愣是被人抓着唱了一出傀儡戏。
“外祖父从那之后便疯了,他们说他看透世事,可我很清楚。”
我怎么没有想到,是那个傀儡墓,可是这跟风轻有什么关系。
风轻嗤嗤地笑,她说一切因缘,不过都是报应。
“顾家顾符以命阻拦,可是换来的却是什么,你外祖父的一个巴掌,把人扇到了墓里,差点害死了顾符。”风轻压低嗓音,我愣在原地,确实当年的事情就是这样。
那会儿我六岁,穿一身红色斗篷,藏在人群中,因着身材矮小的缘故,我没有被察觉,我留在那个现场。
外祖父开了那口棺材之后,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与那傀儡两人,面对面地坐了三天三夜,有人说外祖父的房间里时常传来乐声,那是傀儡戏的声音。
可谁能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三天之后,外祖父披头散发,踉跄着身子从屋子里出来,傀儡早就不见,只剩下一个疯疯癫癫的外祖父。
“可这件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我凝声,看向风轻,当初的确是外祖父的失误,才害了顾符的手受伤,被墓地里的利剑,刺入掌心。
顾符从此便消失在世人的眼里,顾家自此便一蹶不振。
风轻嗤嗤地笑:“可笑,你外祖父害了的那位顾符,便是我母亲最爱的人。”
风轻说她好心跟我说这一切,傀儡墓乐,上面写着的也是童家子嗣的名字,她写了童云若,也写了童云卿,更写了我的名字。
“乐声唯美,送你去看一场傀儡戏,不好吗?你不该感激我吗?”
疯了,彻底地疯了。
风轻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咯咯咯的笑声刺透我的耳膜,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与她纠缠下去,注定是一场输。
可是谁能预料道,这个死里逃生,从棺宝镇回来的风轻,原来跟当初的顾符有关系。
“我舅舅他,知道这事情吗?”
“他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真心与他相爱,可我没有想到,去童家……对,去见了你的外婆,她一眼便认出了我。”风轻压低嗓音,她说我外婆也是罪恶之手,也是间接将她推入地狱。
在风轻想着遇到真爱,在她发现自己陷入与舅舅的爱情当中,风轻挣扎过,她想要摒弃从棺宝镇带来的那些欲念。
可是外婆的一番话,彻底浇灭了她的热情。
“你外婆说得对,我顶着这张跟顾符一样的脸,却不是顾家人,但凡老人,总能知道。我的身份是多么不光彩。”风轻低声道,“这些话,我只跟你说,你外婆不会承认的。”
外婆在舅舅面前夸赞风轻,却转而跟风轻说这样一番话,她说风轻配不上舅舅,风轻的来头也不可能跟舅舅长相厮守。
“备受打击啊,我是多么不堪。”风轻低声道,面目慢慢变得狰狞,“可我发现,你外婆跟我说话,心虚的很,我便开始调查,调查这张脸,牵连着你们童家的过往。”
风轻说她跟我外婆不一样,不会因为一个人的过错,牵连这个家族。
可是她在玉简上面刻下的,却是与童家有关,我们所有人的名字。
刻完那些名字,风轻说她便后悔了,她狠不下心去,不敢对舅舅狠心,也觉得我是无辜的。
“那是矛盾的心思,你不会懂。”风轻的嗓音变得沙哑,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总归那一刻,我浑身血液都快要沸腾,原来我们之间,居然还有这样的牵连。
风轻靠在那儿,嗤嗤地笑了起来。
她说她的母亲,为了一个叫顾符的男人
111、她们来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