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暗,我龌龊?那你们算什么?算下流?“
“你说谁下流,就算我们下流,用得着你来这里碍什么事情,你以为你是谁?”柳潇潇也不敢下风,继续回击。
段逸飞没有想到柳潇潇居然没有丝毫的羞愧,也不多加解释,就和自己发火,一下子眼神更加清冷,发出骇人的光芒,虽然有无限的冲动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可是到底还是按耐住了。心中自觉与柳潇潇再口舌之争也是无意,甩手便带着满肚子的醋意与愤懑离去了。
月儿本来看到段逸飞一大清早就到柳潇潇这边来了,尾随而来,却看到了这一幕,心中暗喜的同时,忙紧随段逸飞走掉了。
柳潇潇心中一下子就好像是打翻了许多罐调料一般,五味杂陈,有些难受,又有些迷茫,是不是自己说话有些过分呢?不对,是他先对自己无礼在先。但是为什么又觉得心里面空落落的。
“潇管事,潇管事,你等等我。“段逸飞步伐飞速有力,月儿跟着有些力不从心。
“潇潇是和葬忘川在一起了吗?我之前就觉得他们两个人情投意合呢。”月儿趁机在旁边添油加醋。
段逸飞猛地停下,冷声道:“你胡说什么?谁让你这样妄加揣测的?”
月儿一下子就不敢再多言了,“月儿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无论如何月儿都站在你这边,月儿永远都会陪着你,不离不弃。”
段逸飞始终未曾表态,对于月儿无数次的表忠心始终未有所动。
段逸飞直接来到了酒楼,“小二,来五坛女儿红。速度快点的,我在这儿等着呢。”段逸飞脸上带着一丝不耐。
月儿坐在段逸飞身边替段逸飞斟酒,说道:“喝酒伤身,还是少喝些吧。”
段逸飞哪里肯听,两坛女儿红下腹,脸上已经潮红一片,眼前有些模糊,酒精的作用使他有些意识恍惚,早晨看到的情景一幕幕的出现再眼前,手上稍稍使力,酒杯一下子就成了粉末。
“葬忘川,呵呵,葬忘川,算是个什么东西。”
这边,葬忘川终于醒了过来,而柳潇潇也已经煮好了醒酒汤,葬忘川捂着头,头痛欲裂,眼中血丝多的骇人,可见他昨日是喝了多少的酒才会这样,他环顾了一圈四周,这不是潇潇的房间吗?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这酒劲也太烈了。
“潇潇,昨夜我怎么了?怎么会在你房间?“
“昨天你喝醉了,是我扶你回来的,实在是没有地方安置你,只能把你拖来我房间照顾了。“柳潇潇的语气里面带着一丝无奈。
葬忘川被一提醒,这才努力想起来了一点,似乎自己还和潇潇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但他难以确定那是自己的梦,还是真的发生了。所以他试探着问了一句,“我昨天没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吧?“
柳潇潇一边把那醒酒汤端给了葬忘川看着他喝了一口,才缓缓说道:“你说了很不该说的话。“
葬忘川听到这话,心里一紧,险些被那醒酒汤呛死,咳嗽了两声说道:“哦?我说了什么话?“
柳潇潇煞有介事的说道:“你说我长得太丑了,性格也不好。“说完佯装生气,说道:”原来你是这样想我的,我算是知道了。“
葬忘川提到嗓子眼儿的心一下子放下了,幸亏幸亏,只是说了这些大不了的话,“哦,那就好,那就好。“
“不然你以为说了什么?“柳潇潇继续反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我自然也就只是说说你丑,不然还能对你说什么呢,咱们兄妹之间自然只能互相损一损找找乐子了。“葬忘川尴尬的笑笑。
柳潇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月儿看着段逸飞又十几杯酒下肚,继续劝慰道:“潇管事,你这又是何苦呢?月儿替您感到不值,这天下好女子多的是,何必只为了那一个这样作践自己呢?”
“是呀,柳潇潇她为什么要那么作践她自己?啊?她难道不懂吗?啊?我问你话呢。你倒是说呀?”段逸飞眼神更加迷离了,拉住月儿的手臂,月儿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样的文具。
段逸飞递给她酒杯说道:“来,喝,咱们一起喝,不醉不归。”
酒过三寻,段逸飞说话都已经有些支支吾吾的了,拿着酒杯的手也有些颤抖。“潇潇,潇潇,你为什么不懂呢?”段逸飞猛地拉住月儿,此时似乎他已经辨别不清楚人了。
“潇管事,我是月儿,你不认得我吗?”月儿试探着问道。
“当然认得,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好潇潇,陪我喝酒,潇潇,潇潇。”段逸飞努力的睁着眼睛,嘴中喃喃的喊着柳潇潇的名字。
月儿忽然心生一计,既然潇管事的意识已经这么模糊了,不如将错就错,到时候一切已成定局,生米已经煮成熟饭,谁又能怎么样呢?
说完就在桌子上放下一串铜钱,说道:“小二,结账。”
柳潇潇见天色已晚,在门口徘徊了多回,也未见段逸飞的身影,心中不禁有些焦虑,可脸上还是面不改色。
“你在干嘛?”葬忘川问道。
“随便走走,夜里吃的有些多了,饭后消消食罢了。若是积了食,身体又要不舒服了。”
柳潇潇怎么肯承认自己是担心段逸飞呢?
“走吧,潇管事。”月儿扶起已经有些站不稳的段逸飞,就近找了一个可以住店的酒楼,落了脚,将段逸飞扶到榻上。
“这是哪?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段逸飞口齿有些不清的问道。
“潇管事,我是潇潇啊。”月儿看着段逸飞清俊的脸庞,用魅惑的声音说道。
“潇潇?我的潇潇?”段逸飞笑得灿烂,说道:“潇潇,你怎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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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五章:吵架[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