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因为姜笙歌的身份不好露面,阿才和羊角儿带着他去见官的时候,隐瞒了姜笙歌的老板身份,只说这酒楼是他们开的。
大堂之上,官老爷一拍惊堂木,没有见过这种阵仗的刘大厨吓了一跳,老老实实的问一句答一句,倒也算是配合。
将那瓶子拿出来放到官老爷面前时,里面已经空空如也,因此也判断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刘大厨的罪名也难以下定论。
羊角儿在一旁道:“不管里面是什么,我们酒楼都已经受到损害了,不说前些日子因为菜的味道变化离开的客人,就说我们千里迢迢从西域弄来的香料,那一袋子也有好几十两银子,被他祸害的又岂止一百两,就冲着这个,大人也不能轻判了。”
阿才也让带来的账房先生算了算最近的损失,前前后后加起来就是不小的数目,虽然刘大厨下药并没有造成有人死伤,但是银钱的损失也是不能忽略的。
最后算出来的数是刘大厨无论如何都赔不起的,他在大堂上便喊着自己无法赔偿,官老爷听的心烦,一拍桌子道:“原本就是你造成的损失,你若是不赔,就只能另判了。”
天国的法制对于欠钱不还的处置非常严格,根据他要赔的银两,最少要关到监牢一年以上,而且这个人得罪的还不是一般人,更要重判了。
官老爷早就知道,这酒楼背后有毅王在撑腰,他怎么敢随随便便就糊弄过去,肯定得顺着羊角儿和阿才的心意来,于是刘大厨被判了三年的监禁,出狱以后也不得再留在京城,要流放到其他地方去。
刘大厨听了自己的判词只觉得心灰意冷,原本是想有个更好的前程,没想到这前程就白白的毁了他的前程,后悔不跌也来不及了,他想要供出那个幕后指使的人,但是他连人家是谁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但凭一个红绳能说的了什么,只能怪他鬼迷心窍了,那么轻易的就相信了别人。
见到刘大厨被人带走,终于尝到了自己做下的恶果,羊角儿也算出了口恶气,她一转头,刚要说什么,却看到阿才有些闷闷不乐。
她拿胳膊肘怼了他一下,问道:“诶,你怎么忽然不高兴了?”
阿才看了她一眼道:“没什么,就是在感慨,原本好好的人,说背叛就背叛了我们,总觉得有些造化弄人。”
刘大厨跟阿才认识的时间更长,也许在阿才看来更无法接受他的背叛吧,羊角儿劝他:“你也别钻牛角尖了,他废了咱们那么多香料,还害得咱们少了不少客人,现在的判决已经很轻了,若是让他还银子,可能他会更惨吧,咱们还有一大堆人要养活,谁来可怜咱们呢?”
其实阿才觉得,那个幕后指使的人更是过分,若是没有别人撺掇,也许刘大厨还想不到这一出,而且那瓶子药也是别人给他的,谁这么有心,恐怕不必多想便能猜到了。
解决了刘大厨的事后,晚间回到姜府,羊角儿便一五一十的跟姜笙歌交代清楚了,让姜笙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往他们酒楼的饭菜里面下药,为什么楚云信不下些致命的毒药,而是用这不痛不痒的药水呢?
而此时的楚云信也气愤非常,他指着江明骂道:“都是你出的馊主意,若是当时下的是毒药,现在早已经没有什么天下无双了,哪至于现在一点收获都没有,白白浪费时间。”
不光是没有收获,还赔了几瓶药水,江明也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暴露了,讪笑着道:“一计不成还有另一计,咱们再想办法就是了。”
“还能想什么办法?现在他们发现了这一出,以后肯定更会提高警惕,姜笙歌又不是傻,怎么可能给咱们第二次机会?”
楚云信吼了他几句,便有些气血不足,跌坐在椅子上,他扶着额头,想着自己现在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一点力气都没有,就觉得心里来气,什么时候他楚云信每天只能像个傻子一样待在房间里,什么都做不了。
这次是江明失策了,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能被发现,但是现在楚云信还在气头上,他也不敢说话,一直在旁边安静的站着,等到楚云信气消了一些,摆了摆手,江明才终于松了口气,赶紧离开了。
酒楼的事也传到了楚云深耳朵里,他知道楚云信私下做了这么一手之后,后怕之余也在庆幸,没有真的把别人吃坏,他吩咐陆璎谦:“这次是我疏忽了,以后不光要看着姜笙歌,酒楼里面也要派人时刻盯着些,免得有人再作怪。”
第二百六十九章 入狱[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