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会儿两个婆子也抬进了浴桶,水温微烫,脖子淤肿处涨痛难当,谢斓情不自禁的抽了口冷气,闭上了眼睛。丫环殷勤的凑在一旁,觑着她的脸色,不时递帕子添水,谢斓也不吭声。
有时候什么都不说,远比说出来效果要好。她在侯府,本就是一个特别的存在,明明人人欺负厌憎,却偏有个宁远侯长日挂念的娘,分分钟能上位,所以这姿态一摆,也不能怪这丫环惊惶。
看时机成熟,谢斓这才徐徐道:“今儿大姐姐来时,你也在?”那丫环顿时嗫嚅,她便轻描淡写道:“方才父亲将大姐姐罚了。”
她有意说的很含糊,等着这丫头脑补,果然她吃了一惊,立时就跪下了:“三小姐恕罪!奴婢来的晚了,没能挡住大小姐……”
谢斓不动声色的听着,等她说了个差不多,又漫漫将话题带开:“也罢了。我着实担心父亲的病。”
“是啊,”那丫环赶紧接话,“侯爷这病着实磨人,大夫不知请了多少,始终这么不好不坏的,奴婢也跟着担心呢……”
她只当三小姐得了势,回话唯恐不细,一来二去,谢斓便把情况摸了个差不多。
原身的母亲是个江湖女子,家里称她兰姑。她在宁远侯落难时与其相识,做了夫妻,回京后她发现宁远侯有妻室,决绝而去,据说宁远侯对她念念不忘,对嫡妻好不待见,老太太便给他纳了她的内侄女胡氏,还收用了大太太朱氏房中一个丫头,叫什么妙妙,据说跟她母亲长的十分相似。
第017章 奴大欺主的货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