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隆重地。
城外十里,南北两国的将士均严阵以待。
此番,顾臣风做为冲锋主将正在两国阵前与对方一名少年郎打的火热,啊呸,是打的激烈。
对方手持长枪,一寸长,一寸强,身手敏捷,速度极快。
相比之下,顾臣风手中的大刀明显有些不占优势,两人一连过了几十招后,顾臣风明显有些抵挡不住。
他被对方逼的步步后退,只有防守的空,半点攻击力没有。
“哈哈……青寒将军威武……北穆小儿,快快束手就擒,向我将军跪地求饶,方可饶你一命。”
南安国的军队中传来一阵阵的起哄声,言辞之间,对顾臣风多有羞辱。
这也不怪对方太嚣张,实在是……顾臣风这一对决,明显看着就是要输的架势了。
北穆军人听着心中十分不平,也连连出声反击。
在两国都拥有了流星火弹这一杀伤性武器后,为了避免双方都遭受更大的伤亡,他们又默契的回到了最初的攻守模式。
先由主将冲锋献阵,再由方队对阵,事实上,主将的输赢,基本上也就确定了身后军队这一战的成败了。
毕竟,士气很重要。
冷冰器时代,就是这么残酷现实。
北穆兵眼看着顾臣风节节败退,心中虽然焦急万分,面上却半点不输气势,论嘴仗,比南安国兵半点不差。
两方人马由最初的雷鼓观战助威,到最后互骂喊号子,场面一时间,也是热闹的很。
然而,这种热闹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场中对打的两人。
顾臣风始终一脸的冷峻,就算是被对方逼退到了自己军营中,面上也毫不改色。
倒是那位青寒将军,愈战愈勇,手中的长枪耍的那叫一个虎虎生威,恨不得一枪就将顾臣风钉死在地上一般。
“北穆小儿,能接本将十招以上,你已是个中英豪了,此番若肯认输,本将亦不会对你多加为难,只要你们退兵百里……”
“退兵?”
顾臣风嘴角勾起一抹冷肆:“胜负未分,青寒将军未免太过心急了些?”
他说话间,方还无力招架之势瞬间扭转,几个旋身,手中大刀接连砍在南青寒的长枪上,只听得一阵“翁翁”声,南青寒被震得虎口发麻,失力之时,长枪被顾臣风一脚踢飞出去。
紧跟着,一把大刀横在“他”脖子上,顾臣风冷冽的嗓音被风吹散。
“青寒将军,退兵出尤都城,在下留你一个全尸,如何?”顾臣风口吻平淡,却莫名的让人胆寒。
南青寒,南国摄政王之子,上阵杀敌冲锋献阵,几乎从无败绩。
南安兵发现不对,想要上前营救时,北穆军已经竖起长茅,铸起了层层壁垒,将南青寒死死的困在了北穆营阵中。
顾臣风在对方稍有动作时,更是下手又快又狠,刀刃直接划破了南青寒的脖劲,紧紧的抵在了“他”喉咙处。
“青寒将军若想身首异处,在下也不是不可成全。”
顾臣风面上铺着一层薄霜,声音却像淬了冰一样,南青寒听着,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接窜起,几乎要将“他”冻住。
是“他”太过轻敌了,中了对方的圈套,不仅战败,还被困在了敌军营中。
这样的奇耻大辱,自打南青寒十二岁跟父上战场后,还是开天劈地头一回。
南青寒垂在身侧的手死死的握成圈,一双眼更是充血般的死盯着顾臣风。
“你使诈诱本将入你军中,究竟意欲何为?”
顾臣风冷冷的看着他,在几名士兵拿着绳子上前将南青寒捆了个结实后,才再次开口说道。
“在下此番前来攻城,目的如此明确,青寒将军难道看不出来么?”
他收起手中的大刀,随后接过士兵递上来的长枪,那是南青寒的标志性武器。
就这样,顾臣风一手提着长枪,一手扯着南青寒的衣领,直接把人带到了两军对阵前。
“回去告诉你们报政王,若是还想看到南青寒的全尸,明日午时前退兵出尤都,若不然……”
顾臣风说着,一把将南青寒推倒在地,脚踩在“他”后背之上,手中的长枪对着“他”的手臂便狠狠的扎了下去。
“明日此时,先奉上青寒将军的双手,尤都城一刻未归入我军,青寒将军便要受一刻的削骨剜肉之痛。”
北穆兵:“……”
跟着顾臣风打了几场仗下来,还从来没见他用过这么残忍的手段?
难不成,是看多了南安军虐待战俘,受影响太重了?
没错,南安国里,不止南通一个变太,他们好多将士都有虐待敌军战俘的爱好,对敌军战俘各种残忍击杀,以此来激怒敌军,从而扰乱他们的思绪,打乱对方的作战计划,从中取得胜利。
他们见的多了,对南安军有了一种本能的排斥恐惧,宁愿战死也不要被他们活捉。
甚至于,北穆军中,在战前很多士兵会和对方达成共识,一旦战败受伤不能及时撤退时,同伴会先一刀结果了他们的性命,免得他们落入南安兵手上受那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折磨。
第三百四十五章:南通,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