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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章:清清,你别和她动手,你打不过她的。[2/2页]

娘子乖乖:种田种个夫君来 刺刺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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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她感觉自己的心情糟糕透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让她压抑的几乎要呼吸不过来了。
      傅子轩和南青寒这两人当什么状元公主,以她看,给他们一人一把扇子一张桌子,便能支起一家茶楼,开个单口相声会了。
      叶清清烦燥的看了眼还躺在那里装无辜的傅子轩,直接转身走出了门外。
      ……
      顾臣风快天亮时回到宅院,见了陆浅后才得知叶清清居然没有回来过。
      他走进顾寒冬所在的房间,皱眉看了眼靠扒在床头守着的春娘,什么话也没有再多说,便急匆匆的离去了。
      安定王府,气氛前所未有的紧张。
      白梦瑶被丫环喊醒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紧跟着去到大厅时,才看到半边脸红肿,衣着狼狈,跪在厅中央的徐曼卉。
      “母亲!”
      她一声惊呼,想要上前,却被人给拦了下来。
      “父王,发生了何事,母亲怎得会……”
      白梦瑶不可置信的看着坐在首位上冷眼旁观的白哲天,质问的话在对上徐曼卉投过的警告视线后,又都吞回了嗓子里。
      “你安静的坐在一边,不关你的事,不要多嘴。”
      徐曼卉虽然被抓了个现形,可白哲天打心里并没有把这件事和白梦瑶联想在一起,在他眼里,女儿虽然娇纵任性,可本心里却是不坏的。
      这,也许就是一种本能护子情怀吧。
      听着白哲天的话,徐曼卉一直悬着的心才稍稍落回了肚里,自打事情被撞破后,她便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过一句,满心里想的都是,怎么才能保住白梦瑶不被攀扯进来。
      白哲天处事一向公道,并没有刻意避开府里的众人,眼瞅着大厅里聚集的人越来越多时,他才看向徐曼卉,冷声开口道。
      “王妃,今夜之事,你是否该给本王一个解释?”
      徐曼卉虽然衣着有些狼狈,跪在那里时,脊背却挺的笔直,一副不屈不挠的神色,落在众人眼里,倒像是受莫大的委屈一般。
      她没有扭头看身后,单听着那些窃窃私语也知道能出动的人大多都来了。
      “王爷。”
      徐曼卉抬头,目光毫不躲闪的与白哲天对视着。
      “妾身不论做错何事,始终都是长乐郡主的生母,是您名媒正娶的发妻,您就算心中有恨,最起码的体面,也该给妾身留一些的吧?”
      白哲天:“……”
      他握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暴起,面上更是一片冷寒之色。
      不得不说,徐曼卉很会给自己制造生机,一句“长乐郡主的生母”,硬生生的把白哲天给逼到了天平的两端。
      他总不能为了给另一个女儿讨说法,就把眼前的这一个给逼到无路可走吧?
      “你们都退下,没有本王的命令,谁也不许踏出自己的房门半步。”
      半响后,白哲天抬眸,看向门里门外挤满的众人,一声冷喝后,厅堂内瞬间空荡了许多。
      “来人,送长乐郡主回房。”
      白梦瑶是不想走的,可又不敢与盛怒之下的白哲天多做纠缠,只得心忧的离去。
      厅内最后清场到只剩下白哲天和徐曼卉时,他才再次开口,开门见山的冷声质问道。
      “倘若今夜本王未曾撞破此事,你又将打算如何处理这块玉佩,清清的身世,你可有打算隐瞒下去。”
      徐曼卉抬头,脸上的神情略带哀戚。
      “王爷,您既然什么都猜到了,又何必再问呢?”
      “既然如此,先前你图谋算计清清遇刺一事,也是认了的?”
      “王爷说是便是吧。”
      ?
      白哲天只撞见了徐曼卉私下去找叶狗财拿玉佩,又杀人灭口,并没有来得及发现她有损毁玉佩,隐瞒事实的意图。
      若要真狡辩起来,徐曼卉完全可以说自己是为了他才去拿的玉佩,至于杀人,两个无赖,不想污了王府的名声,杀便杀了。
      可,当她看到孟晚凝的那一刻,便知道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她没想到,自己的图谋了这么久,竟是给别人做了嫁衣。
      “徐曼卉,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白哲天看着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觉得胸口一阵憋闷。
      “啪”的一声,上好的白瓷茶杯摔裂在徐曼卉面前,溅起的碎片划伤了她的额头,殷红的血珠冒出来,顺着她的眼皮滴滴嗒嗒的落下来。
      “你进王府多年,本王可曾对你有过怠慢,你何至于……那是本王的女儿啊,你怎就下得了手?”
      白哲天压抑的怒吼声穿过门窗,外面守着的侍卫一个个目视前方,尽管装出一脸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
      “亏你还记得自己是梦瑶的生母,你早知道此事会连累梦瑶,为何不思量清楚,非要如此作恶?”

第四百五十章:清清,你别和她动手,你打不过她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