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歆挑眉，故作骄横道：“您是没说过。不过，若是您没有这个意思，不是防着我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来，又何必问我要去哪儿呢？怎么，原来前两天大伯父还在故意撺掇我出去，现在却又对我不放心了？真是稀奇，您要是早对我不放心，我又怎么会去延庆楼一趟，平白无故生了多少事端呢。”
“你……”
秦大老爷不由恼怒。
秦歆分明是在故意曲解他的话，简直是强词夺理！
偏偏，秦大老爷还不能反驳。毕竟前段时间，他让秦歆出门，的确是险些闹出事来。眼下就算秦歆对他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他身为先做错了事情的人，却还得忍着，不能拿长辈的架子来压秦歆！要不然，秦老夫人头一个就不会放过他！
秦大老爷愠怒得不行，越想越憋屈，冷哼一声转过头去。
秦若莲看了秦大老爷一眼，主动站出来给秦大老爷解围：“阿姐，我爹爹没有你说的这个意思。他……”
“你爹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秦歆冷哼一声，打断秦若莲的话，“莫非，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这……”
秦若莲顿时讪讪，心底暗骂。
秦歆这不肯给人面子的性子，还真是难应付得紧。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真傻，还是在装傻。
不过，不管秦歆真傻假傻，他们父女在这里被落的面子，可都是真的。
“够了，莲儿。”秦大老爷也待不下去了，怒气冲冲地一挥袖子，“我们走！”
秦若莲赶紧哎了一声。
秦歆懒洋洋地甩甩手，一点要留下秦大老爷的意思都没有：“伯父可得走慢点，小心些才是。常言道，这夜路走多了，总是会遇见鬼的。”
秦大老爷冷哼一声。
秦若莲强笑道：“这响晴白日的，阿姐却说是夜路。阿姐，你莫不是说错了？”
秦歆淡淡道：“我说错了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
秦若莲碰了一鼻子的灰，讪讪地溜了。
大房父女走到祠堂外头，秦大老爷站在那里，气喘如牛地瞪着眼睛。
方才，他的确是被秦歆气得不轻。
秦若莲见状，连忙劝道：“爹爹别生气。您先前要准备的事情，都准备好了吗？”
提到那件事，秦大老爷脸色稍缓，点头道：“自然是准备好了。”
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要放过秦歆。对于让秦歆丢人出丑的事，秦大老爷可不会放松分毫。
“您有准备就好，有备无患。”秦若莲的声音甜甜软软，带着一股子糯软的气息，听上去仿佛是少不经事的天真女郎。只是，她说出的话却格外的阴毒，“爹爹，女儿先前一直忘了问您，您到底打算拿阿姐怎么办？万一阿姐不像我们说的那样，主动和那个侍卫过从甚密……那么，我们岂不就没有了对付她的实据？”
一听这话，秦大老爷眯起眼睛，捏着胡子陷入深思：“你说得有道理。秦歆那丫头最近受了委屈，老太太那边抱了补偿她的心思，对她宽容得紧。咱们要想抓住她的小辫子，手头的证据就非得过硬才行。最好……最好是……”
秦大老爷说着说着，心思一动。
他眯起眼睛，心下浮现一个主意。
听说，后宅女眷们在蓄意毁坏女子名声的时候，有一个压箱底的损招。
若是他把这损招，用到秦歆身上……
秦大老爷是个男人，按理说，是不该掺和内宅的。但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斗鸡走马，眠花宿柳，除了正事之外，什么都干得出来的败家子。
于是，他对内宅妇人的伎俩，也就有了不少的认知。
秦大老爷眯起眼睛，想想先前秦歆带给他的各种羞辱，很快就拿定了主意。
他笑眯眯地看向秦若莲：“为父的院子里，有个通房丫鬟，名叫秋芳。”
秦若莲一愣：“……啊？”
她为人子女，哪管得着亲爹的后院啊？
好端端的，秦大老爷跟她说这个干什么？
下一秒，秦大老爷便笑眯眯地公布了答案：“秋芳的箱子里，有一些个效果相当不错的助兴香料。你去问秋芳拿这些香料，就说是我问她要的，她就明白了。”
秦若莲愣了下，很快也明白过来，一张脸顿时红透了。
她也是万万没想到，秦大老爷居然能让还是黄花大闺女的亲女儿出手，去做这样恶心龌龊的事情。
他怎么能这么不要脸呢！
秦若莲在心底啐了好几口，还是捂着脸，按照秦大老爷的吩咐去做了。
秦大老爷看着院子里头，冷笑起来。
……
秦歆带着玉瑶，到了后堂的一间小厢房里休息。
玉瑶伺候秦歆坐
第104章 碳炉浓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