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而且他也知道,他爹是不碰三十岁以上妇女的,即使玉妃争的不过就是协理后宫的权利,最多也是靠话家常,念叨老感情争宠,而如意最多不过帮着她把皇上引过来。
可是眼前的氛围确实越来越不对了,尤其如意还在一旁坏笑。
皇上得手抚摸上玉妃的脸颊,轻柔且缓慢的“爱妃姿容,不减当年。”
慕容恪把偷看的如意拽过来“你到底搞了什么鬼?”
如意拍打了他一下“关键时刻,没机会看回放的。”
说完伸着脖子又要去看,手腕处再一次传来被刀捅一般的疼痛,直疼得她咬住了慕容恪的肩膀才没发出声音,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落了下来。
慕容恪也被咬的很惨,只能暗暗忍着。
看来如意是忘了自己功德花的安全级别已经被调到最高了,偷窥这种事儿,这花都不能忍了。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念经一样的小声念叨着。
慕容恪揽着她滚回屋顶上,撤了自己的黑布条儿。
“你还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恶狠狠的对如意说。
说完也不管她愿意不愿意,仗着自己的轻功卓绝,扛着如意就回了玄月宫。
“你咬我做什么?”在路上他问。
如意的疼痛稍稍缓解“没见过世面的,我那时勾引你呢。”
慕容恪别他怼的说不出什么来了。
来也最先发现这两个人从屋顶进了玄月宫的。
早些时候,他亲眼见着自家的王爷美的屁颠屁颠的穿了一身夜行衣,心花怒放的出去,还千万叮嘱不要他跟着。
这刚多大一会的功夫,就一脑门的官司,扛着如意郡主回来。
他尽可能的开发自己有限的想象力“难不成是私会上官小姐,被如意郡主抓包了?或者是私会上官小姐的途中,抓包了如意郡主私会别人,比如太子?”
慕容恪把如意轻轻的扔到了自己的床上,以解心头只恨。
“这世上还有你不敢做的事情吗?”他生气的问。
如意立刻叫起冤枉来,掰着手指头给他数“我不能做的事情海了去了,杀人放火,绑架勒索,人口拐卖,走私军火,栽赃陷害,打架斗殴……”
她必须等待着被慕容恪制止,不然她能数到天亮。
慕容恪觉得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这几日,上官家派出所有追杀你的人都没了踪影,是不是你又搞了什么鬼。”
如意调整个舒服的姿势,靠在他的床上,满不在意的扣着指甲说“哦,上官大人自己撤的。”
“什么?”慕容恪又是吃惊,又是担心,他想不到如意又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
她解下包头发的黑色面巾,若无其事的说“他还给我了三万两的白银作为精神损失费。”
“什么!你到底做什么了?”
“别激动,我就是让人给他写了一封信而已,人家老头很开明,很好说话的,八百里加急给我送来的回信,希望我不计前嫌,既往不咎。”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他还说既然我将来一定是要嫁给你的,那和他也是一家人,以后多亲近,逢年过节还会托人给我捎来山西的土产。”
“你到底做什么了?”
她抓了抓脸,无辜的回答“我就托人写了一封信啊,信上说,我毁了上官小姐的姻缘,心里十分过意不去,打算再还她一份儿。”
“还她一份儿姻缘?这姻缘怎么还?”
“太子喽,我和上官大人说,有把握让太子娶了她家女儿,而且至少是个侧妃。”
42玉妃事成[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