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的英明形象。”
慕容恪听了这话才老实下来。
崔五爷刚刚去挂了牌子，回来见如意站在慕容恪的身后，自己也没敢坐下，陪她站在一处。
“我刚刚听闻，今日有几个上好的货色，不过……”
慕容恪似乎比如意更加注意这个不过，皱了皱眉头“不过怎么样。”
崔五爷本来不愿意直接回答慕容恪的问题，但是被如意的不凡举止吓到了，也顾不得许多。
“不过从来没有女子参加，为了您的清明，我只挂了自己的牌子。”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姿容俊美的少年排着队的被推上一个高台，下面的爷们们争先恐后的喊着带桃色的段子，毫无斯文可言。
“这些个货色也太过的普通了，这几位小哥都对不起木兰楼的招牌。”她故意抬高了眼界扫兴的说道。
然后在在人群最为热闹之际，如意突然想起来一样，试探着问“说起货色，我最近得了个宝贝，不知道崔五爷有没有出手的门路。”
听如意都说是宝贝，崔五爷的注意力立刻从台子上挪下来，他是常客，自然知道好的都留在后面压轴儿，先前的都是给下面看客找乐子的俗物。
“公子所言，是什么宝贝？”
如意没在意似的，又把目光挪回到台子上“这粉他能涂的再厚点儿吗，刮下来都够摊个煎饼了。”然后瞄了一眼崔五爷，淡淡的说“说来着也是丢脸，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宝贝，就那天在街上撞上一个怪人，穿的严严实实的，就露出两个眼睛，见了我就问，是不是如意公子。”
慕容恪觉出这两个人的谈话内容似乎有些不对，直觉如意要开始打听五苦三悲言的事情，集中了注意力认真听着。
“这人听说我是如意公子，非要给我一本书，叫五什么三什么言，说是宝贝，什么大师咬破舌头写的什么经书。”她给台上唱戏的少年叫了倒彩，像是缺心眼儿一样继续和崔五爷说。
“你说这大师所在的庙是穷成什么样子，墨汁都买不起，放血写经书来卖，要指望这发财不得把自己写成人干儿呀，哈哈。”
崔五爷在一旁听的不敢有丝毫打扰，生怕插一句嘴就坏了事情，更不要说慕容恪提心吊胆的坐椅子上认真的听着如意荒诞的笑话。
可是说着说着如意还是把话题说歪了，开始问门路，后来就在笑话人家大师这条路上一去不复返，变着花样儿的把大师糟蹋的没有了活路。
“再说你卖经书去寺庙附近卖，遇上个满头官司的老太太什么还能多忽悠几句，什么每日颂念三百遍，保家宅平安一类，还能搭着卖几串佛珠。”
她越说离题越远，把慕容恪急得更加的坐立难安了。
“你说这老太太一天念三百遍那个，啥都不用做了，也没功夫挑儿媳妇的礼，也没功夫和老头生气，那肯定家宅平安啊，哈哈……”
最终还是崔五爷，他不是沉不住气了，而是忍不下去如意的叨叨了“公子，那经书，您说那经书可是叫五苦三悲言。”
如意假装想了想“像，那字写的字歪七扭八的，我也说不好，黄色书皮的一本，他说木兰街有人收。”然后继续跑偏的说道。
“你说他当我傻是不是，咱们这条街做什么的我还不清楚，后来我一想也未必，咱们这行的遇上邪事儿的也不少，是不是有人想买了驱邪避祸也未可知……”
“公子，您再说说那经书……”崔五爷的表情已经近乎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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