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清楚，什么想清楚，想清楚什么？\"如意的问题问的很快，以至于老白都没有反应过来，只是痴痴呆呆的看着她。
如意才算明白，他是在说关于慕容恪的问题，没想到地下工作者，还都挺关心下属情感生活的。
\"你和慕容恪到底什么关系。\"她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这个问题。
老白先是白了她一眼，然后反问\"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如意不说话了，她确实和不少乱七八糟的事情没有关系，但是她在做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
\"你别得意，谁都得做一堆乱七八糟的事情没人能只干正事儿，只要还活着，还得吃喝拉撒睡，活着就不是干净利索的选择！\"如意有些气愤，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气愤，或许是因为老白提到的慕容恪，或许是因为自己因为刚刚受罚而受了委屈，也或许还是因为愧疚。
老白恢复了许多，挣扎着从如意的怀中坐起身，周身寒气森森还冒着黑气。
他心疼的看着如意，对，如果非要在那张吓人的脸上判断出一个神情出来，就是心疼，虽然看起来并不是那么的赏心悦目，但是如意很感动，感动到要哭。
\"把眼泪收起来吧，别让人看了误会！\"
如意泪眼婆娑，还不忘好奇，抬头就问。
\"误会什么？\"
\"误会你和那老太监有一腿。\"老白的又开始裂开血红的嘴唇笑起来，他悲戚的时候还算看得过去，笑起来着实吓人，如意都觉得后脊背发凉，心里毛毛的。
老白一闪便是不见了，老太监和小太监的尸身一闪也是不见了，原地只留下两匹马证明这两个人真的来过。
偷看的如风吓得大叫起来\"妖怪，妖怪。\"
久战沙场之人当真凶猛，即便认为如意是能化人的妖怪，还勇敢的跳出来，大喊何方妖孽占了她妹妹的身子。
\"二姐，别闹，我不是妖孽！\"如意艰难的爬上马，满心里都在担心在中山城中的慕容恪，天知道老太监还有没有同伙，他的死会不会刺激同伙儿把事实的真相捅出去。
\"妖孽！你还骗我！我刚刚明明看见你把两具尸身变没了，还说不是妖孽！\"
如意很是无奈，她没想到刚才的事情被如风看到，看到呢又看不到全部，只能看见她一个人的部分，当然既没有感动，也没有惊骇，只剩下怀疑，先是怀疑她妹妹神经有问题，又怀疑她是妖孽上身。
其实除了时间地点，她猜的都不错。
\"得了吧，我要真是会把人变没，直接把你变没不就好了，作何废话！\"
如风想想，先是一惊，心头微颤，还真有点怕她把自己变没了。
\"再说了，人又不是我杀的，用的着我变嘛！\"
如风想来她说的实在有理，这两个太监根本不是如意所杀，而是公主派出的近卫，那近卫说是百步穿杨都算太过谦虚，箭术简直神乎其神，她征战多年从未遇见如此天才的弓箭手。
既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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