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是!”
“慢着!”付清婉立时转过身来,眼眸更冷了几分:“父亲让我们彻查阿宴受伤之事,如今真相大白,就是夏夫人谋害阿宴。继母谋害嫡长子,这丑事如何姑息?”
“清婉,你继母怀胎三月,身体虚弱,此事从长计议。”
仿佛是应着付正清的话,夏扶柳适时呻吟几声,柳眉微蹙,十分难受。
付清婉冷笑道:“既然她有力气寻死,何来身体虚弱之说?你等得,我等不得!”
“清婉!”付正清警告。
“父亲,我本以为你来,是为阿宴主持公道,原来是我想错了,你只是想着英雄救美罢了。”付清婉冷笑。
“我说了,从长计议!”
“不,就今日!今日你若不能给阿宴一个公道,就别怪女儿越俎代庖!”
付清婉步步紧逼,寸土不让,直视着付正清的眼睛。
付正清看着那张清水出芙蓉的脸,那双本该像他母亲一样秀丽的眼睛,却露出尖锐、犀利、倔强的眼神,这就是他的女儿,和他一样固执!
付正清心中莫名有一丝触动。
可是这世上的公道,又何其难得。
付正清没有回应女儿,而是再一次让小厮扶着夏扶柳离开:“带夫人到我的书房,不许任何人伤她一根发丝。”
床上的付文宴直到听到这句话,突然就发出一声轻笑:“呵。”
阿宴也对父亲失望了。
她们两姐弟,都不如夏扶柳腹中的那个孩子吧。
付清婉深吸一口气,那固执的天真眼神逐渐熄灭,取而代之的是阴冷和幽森,令她整个人像是隐藏在黑暗里的巫女:“看来父亲是执意要护着夏夫人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毒誓[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