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因如此,桑就恨不能哥哥住在泉里才好,莲芜原本白皙娇嫩的皮肤也泡出了一寸寸褶皱,可是他身后那条黑线始终不见减少。
直到最后一天,桑就守在禁地门口,忐忑地等着哥哥从泉边出来。
秦翊渊则陪在泉边,盯着从泉水中站起来的男人,虽然赤裸相对有些尴尬,但他还是绕到身后,看着男人白皙光滑的后背松了一口气。
“我可以下去拿那个东西了。”说罢,他拍了拍莲芜的肩膀,将一团衣服扔到他的怀里。
莲芜跳上岸,冲着他凌空飞舞几拳,乖乖穿好衣服,转过身时,泉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下去,秦翊渊的身形也浮了上来。
而此刻,他的手中拿着一块令牌似的东西,只是那令牌的一面长满了触手一般地玩意儿,将来就是那东西戳的他。
秦翊渊将令牌抛给莲芜,他从未想过要将令牌据为己有,因此看也没看。
接过令牌,莲芜认出了上面的苗语:“赤羽令?这东西不是失传已久吗,怎么会在这?”
“你知道赤羽令?”秦翊渊连听都没听过,他一边拧干衣服上的水,一边听莲芜解释。
“相传一百多年前,曾有两位武林高手在南疆打过架,从南疆城一路打到巫族,最后两败俱伤,还是巫族的先祖给他们治的病,所以他们便留下赤羽令。
不过谁也不知道这玩意被留在哪里,加上巫族从不踏出南疆,也就无人在意。”
摆弄着手里的铁令牌,莲芜越发好奇:“可是这样的工艺不像是一百多年前能有的。”何止一百多年前?不可
第99章 无人在意[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