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句,断不至于造成现在这般铺天盖地的结果,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与我有仇的只有这两人,劳烦陛下帮忙查一查。”
相比于靖淮王妃,秦翊渊更怀疑瑜嫔,但没有结论之前,他不会把这些告诉阿与。
两人坐在房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此事,直到阿岑从学堂归来,看见皇上坐在自己家的屋里,顿时面沉似水。
“天已经这么退了,陛下可要摆膳?”夙??看向门外的天空。
“你们吃什么,我一起吃就好了。”秦翊渊开口,但见到夙岑望向自己的阴沉眼神,他压下唇角,忍住笑意,道,“若是阿岑不欢迎,我就不打扰了。”
夙??还有求于他,怎会不答应?冲着阿岑挤了挤眼睛,纵然心中很是不愤,但阿岑也只能咬牙答应:“陛下看错了,我没有不欢迎你。你是我和阿娘的恩人,吃一顿饭而已,不打紧的。”
恩人这个说法倒是有趣得很。
秦翊渊端着茶盏,等到阿与去了厨房,他才压低声音看着夙岑道:“女子报恩都是以身相许,你这是准备让你阿娘以身相许?”
“你别得寸进尺!不然我就告诉阿娘,你对她有非分之想!”夙岑纵使再牙尖嘴利,也对付不了秦翊渊这个不要脸的大人。
“你以为你阿娘不知道吗?”秦翊渊高深莫测地看着他,在看见夙岑脸上的震怒之后,更是好整以暇地品茶,乐在其中。
夙??煮了两条鱼,炒两个素菜,蒸了一锅饭,招呼两人将饭菜端上桌时,便察觉到了他们之间诡异的气氛。
这一顿饭吃得她坐立不安,但夙岑和秦翊渊却是一怒一喜,奇怪得很。
见天还早,秦翊渊出了太医院便回了朝华殿,钟晋早早等候多时,见到他便上前一步道:“陛下,兖州来信,信阳侯府三千私兵不见了!”
自得到那枚令牌后,夙??的心情就好了许多,特意挑上一个晴空万里的日子,换上一声月白长衫,腰间系着丝绦,带上令牌,大摇大摆地出了皇宫。
从暗卫口中听到这消息,秦翊渊握着奏折的修长手指,不由得紧了紧。
秦澈倒是悠然自得,端着茶盏,眉眼中写满了看好戏:“陛下安心守在宫中,夙娘子一定会回来的。”
明明这话听上去并无什么不妥,但秦翊渊就是有一种自己是在家等丈夫归来的小媳妇儿的错觉。
他看向宫外的晴天,手里的奏折突然一人靠在龙椅上,悠悠道:“天晴了,朕也该微服出巡了……”
秦澈手里的茶盏差点摔落在地,赶忙收起那一副看好戏的表情表忠心:“夙娘子一定会回来的,陛下不必担心!臣以项上人头保证!”
“朕要你的脑袋做什么?”秦翊渊抬眸扫了一眼秦澈,后者立刻猜到了他心里的打算,忙不迭地逃出宫去。
有这样一个随时随地都想把哥哥坑在宫里的弟弟,还真是令人苦恼呢。
夙??走在大街上,那种熟悉的热闹感又回来了,就像是曾经在扬州城一样,自由自在,无拘无束。
因为她出来得早,街上卖包子油条肉汤面的都没收摊,夙??买了两个大肉包,捧在手心吃得无比欢乐。
第470章 一怒一喜[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