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慕容苍隽思付间,慕容苍澜凌厉的目光又是从跪在他面前的两位兄弟上扫过。这些年为了争夺皇位,他们兄弟几人各个都在暗中招募能人贤士,慕容苍隽慕容苍珏身边都聚集了不少的愿意效忠他们的能人。即使现在他的父皇把皇位传给了他,可难保这两人不会暗中策划篡位,所以,无论如何这两人都是不能留的。
但从目前的情况看来,比起这两人来,在天牢里的绍燕墨才应该是他首先要除掉的人。
“三哥、八弟!”慕容苍澜长睫轻垂,遮住眼里一闪而过的凌厉,嘴角边露出憨厚温和的笑容,“父皇临终前嘱咐本宫,一定要和三哥、八弟还有其他的皇兄皇弟好好相处!本宫定不会有负父皇所托的。”
慕容苍澜这番话说的那叫一个好听啊,可听在其他两人的耳畔时,两人心里都那个嗤之以鼻啊。他们不是傻子,才不会信他这些鬼话的。
慕容苍隽眼眸里的光芒轻闪了闪,心里已经暗中下定好了一个决心。
慕容苍珏心里则是浓浓的不甘,自己觉得样样都不输给慕容苍澜的他,心里已经在暗自唾骂自己已经驾崩过去的父皇了。
兄弟三人这边说话时,赵福旺已经把昭明帝驾崩的消息传了出去。不多时,满朝文武官员都已经跪在昭明帝的寝殿外了。
赵福旺小心翼翼的走到慕容苍澜面前,脸上带着恭敬的神色道,“七皇子,朝中的几位阁老已经都跪在殿外了。按照仪式,等下该有几位阁老宣布皇上临终前写下的传位诏书了。”因为传位诏书还没有对外宣布,赵福旺仍然只唤慕容苍澜一声“七皇子”。
慕容苍澜负手而立,头微微一仰,目光从面前的赵福旺仰望向殿外那黑漆漆的深夜。深邃脸庞的线条骤然绷紧,他又是轻轻一拧眉,对向赵福旺问道,“绍燕墨他现在可真的是在天牢?”
没有除掉绍燕墨,他即使登了基也惶恐不安。
赵福旺垂眸,黄浊的眼瞳幽幽,如两汪枯井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他只低着头,轻声应了一个“是”字。
慕容苍澜又是道,“那你先去告诉几位阁老,本宫要去大牢会一会右相!”
赵福旺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不赞同的神色,他弓着腰恭敬的劝诫道,“七皇子,眼下最重要的是要宣布皇上的传位诏书。至于其他的事情,都得等传位诏书宣布后才能办啊。”
宫中的羽林卫,满朝的文武官员也要在知道了谁才是皇上任命的新帝后才知道该听命于谁。
赵福旺说出了自己要说的话后,便又弓着腰低着眉头不说话了。
慕容苍澜听他这么一说,也觉得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应该是先确定自己是新帝的身份才好办事。于是他便对赵福旺命令道,“赵公公,那你去把父皇留下来的传位诏书拿出来给几位阁老宣读吧。”
话说到这里,他又仰头对殿中的两位道,“三哥、八弟,你们也听听父皇的传位诏书内容吧!”慕容苍珏慕容苍隽银牙暗咬,心里恨得咬牙切齿。
但两人又偏偏都是敢怒不敢言。慕容苍澜宽袖重重一拂,径直的离开了寝殿,走到殿外。殿外马上有小太监候着,等待他的命令。
夜风有些急,慕容苍澜睥睨站了一会儿后他似是才突然想起什么,忙吩咐身边的一个随从道,“绍燕墨不能留,和绍燕墨有关的人也一个不能留!你先带着咱们的一部分人去右相府,记得一个活口都不要留!”慕容苍澜手伸到脖颈处,做了一个“咔嚓”的动作。
他的随从得了他的命令,便很快的消息在夜色里。
朝堂上几位阁老已经被赵福旺请进了寝殿,赵福旺领着他们走到寝殿的书案边,又伸手按了按书案上放着的一块墨砚,墨砚动了下后,寝殿里的一处墙壁也跟着动了起来。墙壁后有间密室。赵福旺走了进去,没多久他就拿出了一个楠木制的锦盒。
当着几位阁老的面前,赵福旺用自己挂在腰间的钥匙打开了那个锦盒。可让所有人都惊诧的事情就在此时发生了,楠木质地的锦盒里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什么传位诏书。
赵福旺的脸色瞬间变得寡白,整个身子也簌簌颤抖起来,他用惊恐的眼神看了看几位阁老,随后才慌张道,“不可能的!老奴明明把传位诏书放了进去。怎么会没有了呢?”
赵福旺慌张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寝殿里回响开来,慕容苍珏慕容苍隽两兄弟马上对视了一眼后,两人眼里皆是一亮。
而慕容苍澜在惊闻这件事情后,第一时间里就冲向赵福旺,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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