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让我失望,结婚整整五年了,除了花钱你还会做什么?母鸡都还会下个蛋报答主人呢?你林晚给我们陆家带来了什么?你就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是的,结婚整整五年了,林晚都没怀孕,陆远的母亲白仙凤整日里都在谩骂林晚。
因为她的原因,陆家到现在还没有继承人,白仙凤是个传统的人,她认为不管是什么样的家庭,只要成为了她的儿媳妇,必须以她为尊,事事听她的安排,林晚这五年,过的就是这样的生活,可在这之前,白仙凤也从来没有打过她。
她捂着疼痛的脸颊,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母亲。
“妈,我是林晚啊。”
白仙凤以为她在提醒她自己的身份有多么尊贵,可看她眼里的神色,终究是不敢再打上去,最后只得坐到沙发上指着她开始数落她。
她只是看见了一个男人从她屋子里出来而已,可白仙凤却不分青红皂白的开始数落她,给她找不是。
说她除了林家给的好身份,本人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家务不会做,孩子怀不上,不会赚钱还爱花钱,天天在家里待着什么也不做,连个朋友都没有,如果她出门了她又会说,结了婚的女人一天天不在家相夫教子到处在外头鬼混给陆远丢人。
这一系列的事情让林晚喘不上气来,心头的窒息感紧紧的压在心上,她常常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她不敢联系父兄,害怕看到他们担忧失望的脸庞,整日只有那台电脑和手机陪着她。
最终,她终于受不了梦里那种绝望窒息的感觉,林晚挣扎着从床上起来,拿起床头柜上的纸巾拂去了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她靠在床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那股绝望的感觉让她心头发慌,她从床上起身,捡起地毯上的薄毛毯,坐到飘窗台上吹着冷风。
十多月的天气,窗户外传来丝丝凉意,天空泛起了鱼肚白,她盯着那轮即将初升的朝阳,心情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
梦里的场景,距离父兄出事很近很近,大约是在半年前,她的好友回国,两人在外聚了一次,本来一群人在包厢里唱歌,可她手机的闹钟响了起来,她才突然看到时间,想起陆家的规矩,她拒绝了好友的挽留,一个人悄悄的回家,害怕被陆母发现,她甚至在门口脱去了高跟鞋。
冬日的夜晚,地板上传来的冰冷直刺她的心脏,开门的瞬间,她看到了白仙凤穿着性感贴身的吊带连体裙,扶着一个男人出来,男人身上甚至还有红色的唇印。
她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她还未开口说什么,白仙凤却不问青红皂白直接给了她一巴掌。
想来,这就是陆家人的手段,从她嫁到陆家之后,她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洋娃娃,只会听白仙凤和陆远的话,永远把这两人放在前面,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
打一个巴掌,给一颗甜枣,一顿烛光晚餐,一个劣质的小礼物,就能收买她的心。
多么廉价的感情,她却视若珍宝。
若不是这个梦,她都已经忘了这件事情了,欺负过她的人,她会毫不犹豫的报复回去。
希望到时候陆远也能如这般冷漠的看着自己的母亲与别的男人滚床单。
第三十七章 她的答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