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没到八点王彦就来叫我们了,你问我咋知道的?他叩门提供叫醒服务的时候看的呗。真是要老命,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起床了,一脚把死胖子踹起来,骂骂咧咧的去洗漱了。
在我半清醒不清醒的走到溪边开始抹脸的时候,才反应过来现在好像还没牙刷,偷偷瞄了一眼王彦是怎么操作的,倒是简单,就是拿手指头,蘸了水然后在自己牙齿上划来划去的...
心中一声长叹,总比不刷啊,既来之则安之吧,便有模有样的学着王彦草草了事。看死胖子还没出来,就知道这货是翻了个身又睡了,于是我很热情的去提供叫醒服务了。
很快,房间中又传出肥肥“优美”的叫声。
问了王彦大概午时就能到,就上路了,开始走的还新鲜,一路三人都有说有笑的,途中我还悄悄问肥肥。
“早上你咋刷牙的?”
“就拿手捅咕捅咕呗,古代都这样,这会高级一点的有漱口水,好像是啥药用的香料,涮涮吐了就行。”
“那也可太难受了,咱条件好点了,能不能发明个牙刷,这拿手捅咕,不干净也不卫生。”
“喏,你要不要搞点那玩意嚼嚼。”肥肥说着冲路边的杨柳努了努嘴,因为正是春天,新发的嫩芽给人一种生机勃勃的感觉。
“啥意思?”我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因为我还在想,牙刷用猪毛不知道行不行,牙膏去哪整。
“唐代的大咖们,据说都是嚼杨柳枝,这玩意能清新口气。”
“靠,我说古代的侠客们怎么都喜欢叼个树枝树杈啥的,合着是怕熏到人怎么的?”
“...老铁,没毛病,这个解释是成立的。”
王彦一直赶着马车走在后边,对我俩的打闹也只是报以微笑。
去野外玩的小伙伴们应该都知道,在大野地走路,就是刚开始新鲜,那新鲜劲一过,立刻就觉得无聊起来,我和肥肥就处于这个阶段,再加上长期养成的晚睡晚起等不良习惯,导致我们没过一会就开始昏昏欲睡。
有好几次,我都看着胖子冲着树就往上撞,我也没好到哪里去!在路过一段低洼的时候,我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棉花堆里似的,要不是肥肥拉我一把,我非得栽地上去。
王彦见我俩这样,于心不忍,找了个平整点的地方,把马车拾掇拾掇,清理了一小撮地方出来,让我和肥肥就那么坐在破车架上,他则是坐在车架上掌着缰绳载着我们走。
本来我俩是死活也不上去的,但是经不住脚痛啊,我俩毕竟是现代人儿,这脚力确实没有王彦这种常年大野地里跑货运的能走,没一会就还是厚着脸皮坐上去,两人靠在一起,一路摇啊晃的,也就这么睡了。
“白泽,玄玑,阳关快到了。”
“啊?这就到了?我觉得我刚睡...”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不远处飘起的袅袅炊烟,而且道路也不是那种山间小径,明显是经过人力开凿过的土路,我们身旁还有偶尔路过的人对着我和肥肥指指
第10章 阳关[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