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i秋给原一峰端来一杯刚泡好的茶,原一峰问道:“你对昨天的事怎么看?”
庄?i秋说:“杨站长是条老狐狸,他是担心天被夏静琴捅破了。”他抬手指指天花板。
原一峰点点头,没有说话,却明显是在想着心事。
庄?i秋猜到他在想什么,就说:“其实吧!我也不甘心。”
原一峰盯着庄?i秋,玩味般的眼神上下飘忽,仍然没有说话,似乎,当初惜言如金的原一峰又回来了
庄?i秋等了等,接着又说:“我们在前线与日本人刺刀见红,有些人却在慷民族之慨许诺。这种事不知道还行,知道了就有点闹心了。”
原一峰开口问道:“你相信吗?”
庄?i秋的眉头一皱:“相信什么?夏静琴的话吗?”
原一峰点点头。
庄?i秋微微一笑道:“十有八九。”
“哦?”
“报纸上登过,坊间也有传言,说何长官待冈村宁次如上亲,非但没有让其坐牢,还好吃好住地供着。这不就是变相证明,夏静琴的供词不是信口胡说嘛!”
原一峰再次点点头,不说话。
庄?i秋说:“杨站长不让我们再审下去,是怕不好收场。这事一旦昭告天下,嗯……我有句不中听的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原一峰是脸色一片淡然,轻轻地敲了敲桌子,说:“那就不要说了。”
庄?i秋看得明白,他是提示办公室内有监听,当即有些感动地说:“谢谢!那我做事去了。”
原一峰点点头,说:“去吧!”待庄?i秋刚一转身,他像是自言自语般说:“我上个厕所去。”说罢,起身朝外走去。
庄?i秋看着原一峰的背影,犹豫了一下,跟了出去。他深知原一峰的处境,有些话不方便在办公室说,而有些话音却一听就懂。
庄?i秋检查了一遍厕所,厕所空无一人。庄?i秋说:“我们再审下去,公之于众,恐怕老蒋都要下台。”
原一峰忽然问道:“你上次去富士剑社?”
庄?i秋说:“简单!”
原一峰点点头,说:“再帮我做一次。”
“是!”
“可能会惹祸上身。”
“我是军人。”
原一峰又点点头,不再说话,专心方便。
他回到办公室,写了一封信,召来庄?i秋,用手指轻轻划着信封上的地址,眼睛盯着庄?i秋看,却没有说一句话。
庄?i秋心知肚明,他们都无需开口,已经一目了然彼此想说又没说的话。他伸手取过信,揣在了怀里,转身取过几份文件,离开了办公室。
当天晚上,孔立强来找阿木林打听消息。
阿木林从抽屉中取出一封信,推到孔立强的面前说:“不要着急,查一个人哪有这么容易?否则钱也太好赚了。你先看看这个,什么意思?”
孔立强低头一看,信封上写有一行侦探社的地址,没有收信人的名字,却署有寄信人的名字:南京孔立强缄。便讶异地说:“啊!冒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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