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奇又迷茫,不知道唐庸要怎么摆弄自己。
唐庸的手缓缓探到赵婵儿颈后,要去解开那碍事的早已被扭扯到一边的肚兜。
指尖划过后背,却触摸到数条细长的凸起,欲望立时有些消退。
他轻轻地抚摸着那一道道伤疤,心里恨恨地骂道:“这个唐咏真是个辣手摧花的魔鬼。好好的一个小美人被他糟蹋成这样。”
赵婵儿情火正炽,娇躯扭动,觉察到了唐庸的反常,又见他的指尖在后背的伤痕上划动,不知他在想什么。
背上的每道伤痕都是一段生不如死的经历,随着唐庸的抚动,她的身体也逐渐变得冰冷。
唐庸微微叹息着,将赵婵儿略显僵硬的身体搂在怀里,轻声问道:“这些都是我打的?”
赵婵儿微若细蚊地“嗯”了一声,喉头蠕动,回想棍棒落在身上的那些画面,仍是心有余悸。
唐庸不再说话,只是紧紧搂着她,仿佛要把她揉碎进自己的血肉里。
感受到他温存,赵婵儿突然开始小声抽泣,终至于将小脑袋埋在唐庸胸口放声大哭起来。
哭着哭着哭累了,环着唐庸的脖子沉沉睡去。
赵婵儿的哭声传出院子,在住得相近的邻居听来,颇有些习以为常,只感叹赵婵儿命苦,暗暗啐了一口,心里骂道:“这个混蛋又在打老婆了。”
唐庸走出院子,在院门口伸了伸懒腰,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整个人都有些神精气爽。
路过的邻居见到他没个正眼,唐庸正犹豫要不要打招呼,人已经走远了。
小奶狗在他脚边摇头晃脑,对着院外的世界跃跃欲试,没走几步又回来了。
跟赵婵儿打了声招呼他便背着柴刀往竹林方向行去。
赵婵儿心结慢慢解开,对他这浪子回头的丈夫愈加满意,脸上也多了些神彩。
乡下空气清澈,鸟语花香,唐庸一路走去,心旷神怡,脚步也异常轻快,不多时便踏入了一片密密的竹林。挑了几根粗壮的竹子砍倒,用荆条捆扎实了。
也不急着回去,就在竹林间一块平坦的大石上舒舒服服地躺下,转眼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说话,揉了揉眼睛清醒过来,半撑着身体,便望见不远处一白胡子老头背着竹篓,领着一个十三四岁的少年走来。
那少年略显青涩,老人却一副仙风道骨的派头,面容矍铄,目有精光,类似于前世武侠小说中隐于山野的绝世高手。
唐庸对他大有好感,不免生出了结识一番的念头,却找不出什么由头。
正踌躇间,二人已走到近前,老人对着唐庸笑呵呵道:“后生,我师徒俩在这歇歇脚不妨碍你吧。”
见老人主动搭话,唐庸竟生出生出受宠若惊之感,忙坐直了身子答道:“不妨碍,不妨碍,老师傅过来坐。”
第九章 荒郊酒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