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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少将不在的一天(小傻子视角)[1/2页]

穿书之虫族少将的傻夫是反派大佬 三木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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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梨今天认识了新的人,这是一个进步,标志着也许他可以有自己的社交圈,能够在解清秋繁忙之余,也不会孤单。
      他是这么想的。
      于是他又开始回忆起这件事情,不过他认为在回忆一件事情的时候,有必要将它的前提、开端、发展、高潮都一并回忆起来,这样事情才会变得完整。
      事情的前提就是,解清秋要和欧副官一起去参加联邦为帝国举办的接风洗尘宴。
      而他名不正言不顺没有去的理由和身份,所以只能独自在这个大套房当中度过一整天。
      但是没有解清秋在的时间总是显得格外的难熬,每一分钟仿佛都被掰成了好几半,而他必须一一度过。
      将电视所有的台轮番换了好几遍,又刷了很久的星网都没有找到能让他快乐的娱乐活动之后,解梨决定出门走走。
      解清秋会给他一些零花钱,其实她并没有她自己认为的那么吝啬,相反作为一个萍水相逢的人而言,她对解梨已经算得上是慷慨。
      加上每次买菜时剩下的钱,他身上已经有了一笔不算小的存款。
      可以在出门之后为他的姐姐带一束玫瑰回来。
      纳鲁酒店在联邦很是繁华的地方,周围都是一些商铺。第一商场距离的也不算远。
      但解梨这一次并不打算去人头攒动的商场中,他只打算围着纳鲁酒店旁边的小商道转一圈。
      他觉得今天应该算得上是幸运日,虽然姐姐并不在他的身边。不过在走出酒店后没有多久,他就找到了一家装潢、名字都很符合他胃口的咖啡店。
      即使目前他很多事情都想不清楚,但在看到那家咖啡店的时候,他脑袋中自然而然地就浮现几个词儿——中世纪意大利风。
      很奇怪,他不知道中世纪是什么,也没有听说过意大利这个名字,但他就是这么自然而然地出现了。
      他很是熟稔地点了一杯摩卡,然后抱着一种自己也不太清楚的心情坐在了靠窗的位置,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有一本书,虽然大概率看不懂。
      坐了大概有一个多小时,一杯摩卡也见底之后,解梨决定从这家咖啡店离开,去遇见其他也许符合他心意的惊喜。
      在这家咖啡店长街的第2个拐角,他惊喜地发现藏在巷子深处有一家花店,木质的店牌有些老了,但摆在门口的鲜花还有晨时的露珠。
      即使不进到巷子里,那股馥郁的花香都钻入了他的鼻腔当中。
      于是他确定今天就是他的幸运日。
      解梨很是惊喜地小跑了过去,身体像是有自主意识一样,走到店门口时,抬手拨弄了一下悬挂着的风铃。
      水晶石相互碰撞,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小老板,我来了。”他下意识地就说出了这句话。
      “诶,白少爷你回来了吗,你喜欢的白山茶我已经……”从团簇的花朵后面钻出了一个有些瘦弱的雄虫,他也熟稔地打着招呼。
      但是在看到与他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的雄虫之后,声音戛然而止,笑容也凝滞在脸上,有些说不出来的尴尬。
      不过毕竟是生意人,他也很快地反应过来,面上的表情变得热情。
      “你好客人,要买些什么吗?”
      解梨看了店长好几秒,总觉得见到对方之后熟悉感如潮涌来,裹挟着他整个人的思绪都变得粘稠而又缓慢了。
      好一会儿他才回到道:“我想买一束白山茶的。”
      店长犹豫了一下,还是应了好。
      解梨简单地说了一下自己的诉求,然后店长又钻进了小隔间当中,应该是在给他弄花。
      就在等待的这个间隙中,又有一人入店了,是一个看起来有些年纪的中年雌虫,她很高大、很有气势,步子迈得很缓慢,但不会让人感觉苍老。
      她的眼角有两条细纹,不笑时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鬓间可隐约看出几根白发,视角一转又找不到了。眼睛是很纯粹的黑,仿佛融不进任何杂质与情感,唇也很薄,于是整个人都显出几分凉薄的意味来。
      解梨刚开始不敢看她,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
      他觉得盯着一个雌虫看这样很不好,虽然这个雌虫的年纪可以做他的雌母,但毕竟他已经有了自己的雌虫了。
      不过让他感到意外的是,当他鼓起勇气看向那雌虫的时候,那雌虫正好也看向了他。
      而后她面上严肃的表情舒展开来,笑的细纹变重了,人也和蔼可亲了许多。
      不过解梨觉得她不算是真正的开心,起码不是纯粹的开心,因为他的姐姐在很多次心情不好时都会这么笑。
      他不喜欢。
      “你好啊小雄虫,你是一个人来这里买花吗?”那个雌虫这么说。
      解梨觉得如果今天是别人这么说,他肯定是不会回答的,因为很没有礼貌,但是如果是面前的这个人他可以勉强回答一下。
      “嗯,我一个人的,来这里买花。”顿了一下,他算是很主动地问了回去。“你也是要买花的吗?”
      “对,对对对!”那雌虫得到了回应很是开心,连忙应声。
      她很是拙劣地左右看了一下摆放的花,又不经意地说:“我叫白仁秋,觉得今天在这里见到你很有缘,可以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吗?”
      白仁秋不应该如此不熟练又笨拙的,年轻时她也曾多情而又浪荡,积攒了不少与雄虫相处的经验,但面前的这个人是她失踪了许久的孩子。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极大,她就觉得自己手足无措、笨嘴拙舌。
      毕竟面对一个梦幻的彩色泡泡,谁都不敢大力去触摸,生怕会破。
      “白仁秋?”他重复了一遍,又不发出声音地默念了好几遍,说着说着忽然就哭了,泪水聚在眼眶中一颗一颗地坠落,滴在地上、浸在衣领中。
      白仁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解梨本人也觉得费解。
      不过在她试图安慰的时候,他就自己擦干净了泪水,瘪瘪嘴之后回答了方才的问题。
      “我叫解梨。”他说,“这是姐姐给我取的名字,我本来是没有名字的。”
      他说梨这个字时,总是含在嘴中,因而会模糊在“li”和“ji”的界限之中,这一点身边的人都已经习惯了。
      白仁秋听得浑身一颤,因为这也是白芨、她的孩子的习惯。
      “客人,你的白山茶包好了。”店长却在这时出了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他看到白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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