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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还把人家的糖葫芦抢了,还不许人家父母来告状?还有你在马上摔下来你自己没觉得捡回一条命,可把人家吓得够呛,直接来我这里赔礼道歉,好话说了一箩筐,生怕我一不小心屠了他全家。”
      徐晚越说越觉得恨铁不成钢,可怜他一辈子孤苦,直至而立才有了一房娇妻,且不说这妻子是怎么来的。他只觉得自己也终于可以过过寻常人家那种夫唱妇随,举案齐眉的顺心生活了,万万没想到这夫妻生活倒是没来,反而先让他体会了一把当爹的瘾。
      天知道人家孩子的父母来他这里告状的时候他有多尴尬,他跟人家父亲一样的年纪,且不说人家的孩子都已经八岁了,就单说这告状的对象竟然是自己的妻子?还是个人家当娘的一样大的年纪。
      对方倒是没尴尬,他面对着人家的“质问”尴尬的脚趾抠地,恨不能当场消失。
      反观搞事的桑落,一如既往的捣鼓第二天要去赴宴的装扮,连他带着情绪进屋都不知道,他硬是生生气了两天。
      奈何他再怎么生气,对桑落都像是对牛弹琴,人家硬是神经大条,每天都玩的可开心了呢。
      他本想等着某个小作精亲自给他道歉,却没想到等着他的是第二天的告状。
      今儿不是弄脏了人家未出阁小姑娘的衣裙,就是当众踹倒了几个当街寻花问柳的公子哥儿。
      明儿不是打翻了主人家宴会的茶盏,就是不顾众宾客的面子骂人家“心术不正,长了八百个心眼子”。
      更甚者竟然在大街上当街辱骂人家“为老不尊,这些年吃的饭都吃到狗肚子里去了”。
      徐晚絮絮叨叨,再加上他那副苦大仇深的表情,竟让桑落想起了她早已去世的父母。她记得她小时候只要一闯了祸被父皇知道后,也是现在这样将她叫到跟前皱着眉头开始数落她。
      那时候她还小,但心眼儿非常多,她知道父皇才舍不得真罚她什么,只要他一开口她就张着嘴哭,哭得撕心裂肺的。这时候父皇就会把她抱进怀里,亲亲她的小脸,抱着她出去看风景。
      因为她每次一疯玩就是一整天,所以父皇都会带她出去看夕阳。
      现在她看着徐晚和他父皇一样的神情,竟有了一瞬的恍惚。
      于是不由分说直接扑到了他怀里。
      徐晚:……
      徐晚正说得起劲呢,突然怀里钻进了一个温香软玉,搞得他有点儿懵。
      半晌,他把桑落从他怀里扒拉出来,准备继续训她,却看到她发红的眼眶。
      徐晚:……
      不会吧,他不就是说了她几句吗,又没怎么着她。
      他突然手脚有点儿不知道往哪里放,往外推也不是再往回抱也不是,正踌躇莫展时桑落开口说话了,语气还带着些委屈,“你怎么能怪我呢,分明是那些人先找事的,那个小姑娘她故意往我身上撞,若不是我闪躲及时,我就得被她撞到池子里去了。”
      “还有那几个流氓明明是当街调戏民女,我都看见了怎么能不管?”
      说着越发觉得委屈,其他人说她也就算了,没想到徐晚也数落她,小作精缩缩鼻子,委屈的眼角都红了,抽抽搭搭的说:“你以为那夫人是真心想给我倒茶的吗,她就是故意想烫死我,我的手都被烫红了所以我才骂她的,还有大街上的那个老不死的,就是流氓头子,看人家路边的小丫头好看就去摸她,我这才骂他的。怎么就是我的错了啊!”
      怀里的小作精哭得真是伤心极了,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样,小肩膀还一缩一缩的,趴在他胸膛上哭得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徐晚在心里恨不得给自己个大耳刮子,好端端的干嘛提起这些事儿啊,惹哭了人还得自己哄。
      他轻轻拍着桑落的背,一边柔声的说:“都是我不好,是我错怪你了,我们落落是最最好的姑娘,都是别人嫉妒我们落落这么好才瞎说的,他们才是坏人,不哭了明天咱们去摘西瓜,我明天摘个又大又甜的给我们落落赔罪,好不好啊。”
      可怜徐晚快三十岁的人了,还从来没有这么低声下气的哄过谁呢,要是让他早些年的友人们看见了,恐怕得笑掉大牙吧。
      桑落呜咽的声音从怀里传来,“明天你陪我去,我要最甜的,还要拉一车回来。”
      “好,都听落落的,落落说什么是什么。”
      怀里的小作精嘿嘿嘿的笑了,她就知道这男人跟她父皇一样才看不得她哭,暗地里蹭了蹭徐晚强健有力的胸膛,并且趁机在他衣服上擦了擦鼻涕才恋恋不舍的抬起头来。
      又恢复了小兔子似的温顺,抽搭了几声,搞得徐晚不得又柔声哄了又哄。

第二十一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