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言认为既然已经说了那就说的清楚一点,要不然说的模模糊糊那岂不是等于白说了?
杨言看着月溪夫人,眼神中闪着莫名的光芒,看来这一切并没有自己想的那么糟糕。
“纯阳子...........杨言,你愿意听听我的故事吗?”
月溪夫人张开朱唇,一双宛若皓月的双目看着杨言,看着这个已经在她心中留下深深印痕的男人。
心底好似有一股莫大的冲动,想要将那些自己决定永远埋葬在心底的秘密,说给他听。
杨言并没说话,只是用坚定的眼神看着她,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言的眼神鼓励给了她莫大的勇气,她温柔幽静的声音在寂静无人的林中响起,好似那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悦耳。
“从前有一个小女孩,无忧无虑的生活在群山之中。
她的爹娘(苗族称呼父亲为吉,母亲为里阿,这里为了大家阅读方便,便用常用称呼)也很爱她,像捧着最珍贵的美玉一般将她捧在手心。
但在她六岁的时候,一场突如其来的部族争斗,让她的娘亲永远的离开了她。
她的娘亲静静的躺在那充满生机的草地上,无数的鸟儿围着她歌唱跳舞,但她的身下却沁满了,红色的水。
到处都是,草叶上、泥土里.........那猩红的一幕,布满了那个小女孩的眼眶,她不知道那是什么,但却感觉心中莫名的痛苦。”
说着月溪夫人的眼眶里,划下晶莹的泪珠,颗颗粒粒宛若最珍贵璀璨的珍珠。
杨言看着她的模样,心中一痛,坚定的深处右手,把它有些凌乱的头发挽到耳根,然后轻轻的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动作很轻,很慢。
月溪夫人有些发红的眼睛,只是看着杨言,并没有反抗他的动作。
“她问她的爹,娘亲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躺在地上?为什么不理月溪?
是月溪惹她生气了吗?
她爹告诉她,她的娘亲是累了,睡着了,要睡很长很长时间,在这段时间里月溪一定要乖。
不然娘亲知道月溪不乖,就不愿意醒来了。
小女孩听了父亲的话,从此以后便文静了起来,虽然还是原来那样可爱,但嘴角的微笑却少了很多。
因为她看到在娘亲身上飞出的虫子,从此以后便讨厌起蛊虫,对部族自古相传的蛊术也是避而远之。
小女孩的部族不是南蛮普遍的图腾神族,而是更加古老的蛊蛮族,全族的族人都是以养蛊虫,作为对敌手段和生存手段。
当这个小女孩表现出不愿意养蛊时候,受到了全族的抵制和反对。
因为不养蛊的族人,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十万大山中,就没有生存的能力,也不会给部族带来回报,只能成为族人的负担。
但因为她的爹,是部族的族长,他实在是太疼爱这个小女孩了,所以压下了部族里全部的反对声。
虽然族人们碍于族长的权威不再言语,但他们用另一种方式表达了自己的反对,小女孩在部族中被孤立了。
她以前的朋友们,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离开了她,只有身为孤儿的小慧还和她玩耍。
年幼的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变得愈加孤僻。
随着她的长大,他同父同母的弟弟,成为了部族的天才,在蛊道上展现了惊人的天赋。
这也让小女孩收到的苛责少了许多,族人们慢慢地没那么针对她了。
因为他有一个族长的爹,和一个即将成为族长的弟弟。
渐渐长大的她也开始知道母亲死去的事实,也开始知道族人对她苛责的原因。
但她无法去改变,因为每次当她鼓起勇气去养蛊虫时,看着它们都会把它们看成杀害母
第一百一十九章身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