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林书幼:“那你晚上能来一趟我房间吗?”
律言佑眼镜底下的眸光一滞。
她真是无人管教。
女孩子的矜持一点都不懂。
她不知道自己在对一个男人发出这种危险的邀请吗?
律言佑把自己脑海里涌上来的一切不可思议压了压。
罢了。
她年纪小,对事情好奇在所难免,但是他总归长她几岁,明事理辩是非懂能力总是他强一些。
虽然他们最后终究要成为夫妻,但这些事情,律言佑认为,还是顺其自然的好,他的教养绝对不允许他因为什么所谓的好奇答应她,到时候回过味来她后悔了,估计又要闹上个好些天。
律言佑转头,对上林书幼清纯又撩人的狐狸眼,他脑子一钝,刚刚的想法全部不见了。
“嗯。”他不可控地点了点头,“知道了。”
*
保安小哥已经看到律言佑在院子里走过来走过去走了十分钟了。
他几番揉了揉眼睛,以为家里是不是进了什么鬼鬼祟祟的贼,像是踌躇犹豫地想着要不要进去—偷点什么?
律言佑把自己走烦了,卷起袖子,从兜里摸出了一支烟。
他坐下来低着头看着月色,把自己愁成了小弟被砍、马子被抢、场子被砸的刀口上舔血的□□大哥。
他刚刚脑子一混,怎么就答应了她。
若是林书幼道听途说,对男女之事心生好奇,真要拉着他实践实践,他怎么办?
不至于不至于,律言佑连忙否定自己,她虽然举止乖张不靠谱,但好歹跟自己也算是青梅竹马,他对她也算得上了解,她除了贪点口腹之欲之外,应该还没有上升到精通男女之事的阶平吧。
可要是她出国的那几年,被国外较为开放的环境浸染,婚前试爱也不是没可能啊?
一支烟没抽,活生声被晚风燃的一丝不剩。
罢了,律言佑觉得自己有些好笑,顺其自然,见招拆招吧,不就一小丫头嘛。
他把烟从地上捡起来,丢进垃圾桶,进了屋子。
律言佑走到二楼,见到林书幼的房门虚掩着,他沉了一口气,敲了敲门。
“进来吧。”门里面柔柔地声音传来。
律言佑小心翼翼地先往门缝里探去,他生怕一推门就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和随意垂落在床上的婉转的兰花指节。
不过屋子里却明如白昼,林书幼衣着整齐,正坐在书桌上写些什么,就还挺——
挺有学习氛围?
律言佑往前走了几步,站到林书幼的身后。
林书幼看到影子,回过头来:“言佑哥哥,你来了,你来得正好,快帮我看看。”
律言佑还被这浓烈的学习氛围原地眩晕中,他无感知地接过林书幼递过来的一个小本子:“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收入支出表,我这个月开始记账了,你瞧,这头就是我的所有支出,这头就是我的余额。”
当然,林书幼先隐瞒了今天买破五位数的小蛋糕的事情。
“我都算好了,现在呢,只要您大笔一挥,就完成了这个月的对账。”
律言佑拿着本子,半天没动。他这会反应过来了,林书幼又是端茶又是捏肩的,是为了什么。
亏他还想着那些人类高级的欲望层级,他这个未婚妻明明就还是一个停留在口腹之欲的低级草履虫。
“没听懂吗?没听懂没关系啊,我再来给你演示一下。”
林书幼拿过律言佑手上的笔,在本月收入——工资薪金那头写了一个五,豪气地加了四个零。
“这样的话,我每个月就能剩下2万呢.”林书幼似是满意,眼巴巴地望着律言佑,“言佑哥哥,你说我数学好不好。”
“原来如此。”律言佑点头,大手连她的手带笔,拢在自己手心里,把着她的手,一笔一划地在她记得密密麻麻的小账本上写道:
“可是你现在收入只有这个数呢。”律言佑划掉了其中一个零。
“呀,这怎么还成负数了。”律言佑故作惊讶,“啧啧啧,书幼小姐,你入不敷出了,还负债两万五呢。”
林书幼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不听话的在他的“指导”下,把她的梦想收入活生生砍掉了一个零。
“不公平,律言佑你不公平。”林书幼试图把自己的手从他手里挣脱出来,谁知他的手劲这么大,不费吹灰之力就把她控的死死的。
律言佑:“我哪里不公平。”
林书幼:“你这也太小气了吧,一个月才给我发五千块的工资吗?”
“这是我司应届毕业生的平均薪酬。”
林书幼咬着牙:“那我、那我怎么说,也算是海龟吧?”
律言佑挑挑眉,“有道理。”
他又抓起林书幼的手,把着她在本子上又写了个数。
“海龟每个月加500.”
林书幼绝望地看着那5000后面屈辱地跟着+500,沮丧地甩了甩自己那怎么也拿不回来的手。
“那我们的感情呢?”林书幼最后打算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故作伤心,“那我们的感情就不值一提嘛?”
林书幼:“我们那些经历过岁月的洗礼依旧闪闪发光坚韧牢固的感情呢?难道他们都不值一文吗?”
加点钱吧资本家!!她在心底咆哮。
“唔。”律言佑依旧抬起林书幼的手放在本子上,“你说的很好,很打动我。”
是吧是吧,我们好歹也是无名无实的夫妻啊。
律言佑压下身子,把林书幼拢在自己因为俯身添字形成的半封闭怀里,气息绕在林书幼的脖颈:
他声音低低的:“凭着这份感情,再加五十块,不能再多了。”
第 12 章 晋江独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