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漂听到林书幼要结婚的消息,第一时间跑来她家,张大了嘴巴,不可理喻地看着林书幼。
林书幼被她看得很不自在,拿了个抱枕挡了挡,“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司漂靠近林书幼,摸了摸林书幼的额头,“幼幼,你是不是发烧了?”
“我没有啊。”林书幼把司漂的手挪开。
司漂:“不对啊,你不是一直想解除婚约的吗?”
林书幼点点头:“对啊,解除婚约是我毕生的夙愿。”
司漂更不可置信:“可你现在五天后就要订婚了,一个月之后就要结婚了,你的毕生,只有到昨天为之吗?”
司漂:“你不会因为文霖洵的事情,对爱情失去信心了吧,然后就随便找一个人嫁了吧?”
林书幼:“我这怎么能叫随便找一个人呢,再说这事,跟文霖洵有什么关系啊,我刚刚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想要拿到那份家产,必须以婚姻作为条件,这样说,你理解吗?”
司漂摇摇头:“不理解。”她拖着个脑袋,“哪有什么东西,比自己的爱情还要重要的,结婚可是一辈子的事情,还是说——”
司漂眼睛一亮:“你不会上头了吧?”
林书幼:“上什么头?”
司漂眼珠一转,坐过来,“你不会喜欢你家言佑哥哥吧”
林书幼像是听了个笑话:“……怎么……怎么可能,我对爱情没有期待的。”
“唉。”司漂叹了口气,“你要是真想好了,我也拦不住你,我问你奥,时间这么紧——”
“酒店订好了吗,婚纱选好了吗,宾客确定了吗,仪式流程走了啊?”
“没有。”林书幼摇摇头,“我还没想那么多。”
“没有!”司漂显然受到了惊吓:“那你想到了哪里?”
林书幼:“我只想到了领证而已。”
“林家说了,那个项目的产权手续一过,证一领,我就能拿到协议,财产就能到手了,到时候,我就是富婆,要什么酒店婚纱宾客仪式啊。”
司漂失望:“林书幼,你果然对爱情没有期待。”
*
按照计划,林书幼这几天都在联系网红圈和娱乐圈的一些人脉。
她从前低调也不爱社交,基本上跟这两个圈子是毫无交集的。
但是她现在需要他们的流量,需要借着这个风口浪尖,把自己推的更高。
进入别人的圈子,是需要成本的,林书幼这几天清点了一下自己现在有的资产情况,把衣食住行上需要的花费计算了一下,算的自己有些肉疼。
她也不是没想过找律言佑报销,但一想到以后她拿到财产后,还得加上利息还给他,自己就不是很愿意了。
还是自己勒一勒裤腰带吧。
林书幼正盘算着呢,就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音乐声。
她找遍了房间,后来发现,好像是保姆房传出来的。
奇了怪了,家里就她一个人,哪来来的声音。
林书幼去保姆房查看,发现果然是外头的门铃在响。
楼下有一个电梯,直通各层楼的保姆房,因为林书幼一个人住,也就从来没有动过那个门。
这会,门铃却在响。
林书幼紧张兮兮地看了一眼猫眼,发现是律意然的时候,松了口气。
她开门,对着来人,“小然,你怎么来了?”
律意然带着个帽子,遮着眉眼,东张西望,鬼鬼祟祟的,猫着身子,还未完全进门,就对林书幼说:
“幼幼,快,收拾一下,我带你走。”
“走?”林书幼没接上律意然的脑回路,“去哪?”
“逃婚啊。”律意然进来后脱了帽子,“幼幼,你不要怕,我来带你走。”
“逃婚?”林书幼哭笑不得。
律意然撸着袖子,看了一圈林书幼的屋子,准备开干,“我知道你有苦衷,被逼无奈,寄人篱下,受林家裹挟,要嫁给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律言佑,注定是一辈子的不幸啊。”
林书幼看了看律意然:“你堂哥——在你心里的形象,竟如此不好?”
“何止是不好。”律意然转过身子,似是诉苦,“他就是个卷王,从小卷自己就算了,还要卷我们,幼幼,你嫁给他之后,一定会过的很辛苦的,他每天五点就要起来锻炼,吃早饭,看财经日报,晚上经常是凌晨一两点才能回家,出趟差吧没十天半个月也不回来的,微信经常是隐身模式,想找个人都得打电话给助手。”
“到时候,你一个对着这么大个屋子,寂寞的时候想找个安慰和寄托的时候——当然你可以叫我,我随叫随到的,但我再好,也比不上丈夫啊。”
“于私来说,我当然希望跟你成为一家人,但是越喜欢你,我就越是想要劝告你择婿要谨慎啊。”
律意然后来说的话林书幼都没有听进去了,她兀自出了神:这样一想,还挺省心啊,他忙他的,林书幼忙自己的,他这么忙,一定没时间管我怎么花钱吧。
律意然吐槽着吐槽着,就忘了自己的来意。
林书幼还抽空给她倒了杯茶。
律意然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所以说啊幼幼,跟我堂哥在一起,会很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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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 晋江独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