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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9 章 番外[2/2页]

绿茶退婚指南 觅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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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局咯。”林书幼挑挑眉。
      律言佑是林书幼的上家,也是这把的庄家,摸了脾,没还几茬,几乎是一个杂牌也不想吃了。
      “不会吧。”林书幼对家起先嚷嚷道,“律总不会又听牌了吧,这多多少把了,你忘了刚刚被你赢完裤衩子灰溜溜走的家伙了,怎么,现在换成这可水的姑娘,你也不留情面啊?”
      律言佑笑的痞气,“牌局无父子,哪怕是夫妻,也是各打各的。”
      “要我说还是律总会撩妹讷,根姑娘上来半句话没说,这天已经聊到夫妻上了。”
      律言佑美回话,意味深长地看着林书幼。
      一旁的绿意然看的是心惊胆战。
      她双手揣在衣袋里,想跟林书幼发个消息,实在不行的话就跟律言佑服个软吧。
      这样压抑又诡异的气氛下打麻将,她真的会尿裤子的。
      谁知林书幼跟完全没看到律言佑似的,她只是淡淡地扫过一眼律言佑打出来的牌,而后风淡云轻地收回目光,“不要。”
      他打的牌和自己要的牌很相似。但确实不是,林书幼随机打出自己的牌。
      律言佑看了一下她在打的牌,若有所思。
      自此之后,律言佑作为上家,打出来的牌跟林书幼要的越来越不一样,便知这小子是猜中了自己想要什么牌,偏偏往差了打。
      一连几轮,林书幼都吃不了牌,偏偏手上的牌还运气差到碰都碰不出去。
      律言佑没一会儿,就和牌了。
      大伙又恨又骂,可不由得也把桌面的兑换币堆了过去。
      律言佑倒也不清点,只是微微仰着头,手指靠近林书幼的方位点到,“这位小姐,愿赌服输。”
      林书幼头一昂,码着麻将牌,“我又没说不给。”
      律言佑:“那你倒是给。”
      他指了指自己桌上那都快坐着的人高的兑换币。
      林书幼没有吃到牌还处处被他刁难,心理有气。
      “欠着。”
      欠着?周围的一听连连摇头,“这位小姐,虽然我们这麻将局也就是小打小闹打发时间的无聊玩物,但大伙都是一把清的为人处事风格,万不可欠啊。”
      其实也没有这么多讲究,只是他们听说律言佑行事作风如此,玩一盘清一盘,没有拖欠一说。
      “是啊,这位小姐,您出来乍到,不知道我们的规矩,咱们这儿,哪来的欠款一说……”
      “无妨。”律言佑出声打断,“欠就欠着吧,倒也不着急。”
      什么?
      刚刚开局的时候,律言佑明明说了盘清,如今换了一个女玩家,他却说无妨,难道是说,这长的好看的人,在这方面,也会得到优待些?
      林书幼才没功夫管这些弯弯绕绕,她只顾着算着口袋里的小钱钱,总不能夫妻一场,打个麻将都让律言佑赢了去吧。
      律言佑说可以欠,那她当然就不客气了。
      律言佑问她:“还来吗?”
      “来,怎么不来。”
      林书幼小算盘一个接着一个,赢了就算她的,输了说是借的,到时候全盘赖了,这么点小钱钱,相比律言佑应该也不会和她介意的。
      林书幼这么想着,完全无负担地就信口开河,“谁怂谁就是小狗。”
      律言佑一晒,还是作为她上家,出的尽是些林书幼吃不到的牌。
      林书幼眼见桌子上的筹码越来越少,身上的负债越来越多,不由地开始觉得有些坐不住了。
      律言佑还在出筒子,她明明要的就是索子,除了她以外,她的下家虽然风头也不咋地,但没有林书幼输的多。
      林书幼急眼了,桌子底下用小高跟敲着律言佑的小腿。
      律言佑就跟没感觉到似的,脸上带点赢了一桌的微微张扬,畅谈如旧。
      林书幼撇撇眼神,使劲地向着律言佑传递着她的不满,可反观律言佑,依旧不看她。
      林书幼觉得律言佑就是故意忽视她,她桌下的动作由原来的蜻蜓点水变成光明正大。
      她今天跟律意然的装扮是一挂的,穿了一条勉强到膝的百褶短裙,一双过膝黑色的长腿袜衬托得腿又长又白。
      她动作微微向上一撩,林书幼敢保证律言佑是感受到了的。
      他一直假装无事发生,林书幼就更加肆无忌惮。
      终于,律言佑起身,“抱歉,我上个洗手间。”
      林书幼特地观察他起身时候的表情,尤其在意他是不是给自己留了什么眼神,特别是要有那种“你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的”感觉。
      只是她几乎是要把双眼睁大到放大镜那么大,也没有看到律言佑有什么不同的神色。
      林书幼有点失落,还有点生气。
      律言佑一走,众人跟被老师罚站马步似的,老师一走,一个个都没了正行,瘫倒在座椅上。
      林书幼借着她也去洗手间的名义迅速跟上。
      律言佑的脚步比较大,林书幼跟了几步,见人转弯之后就不见了,她有些懊恼,摸着脑袋判断着律言佑可能离开的方向,却没想到手腕上传来一阵力道,而后她身子一侧,脊背抵在粗糙的墙壁上,她下意识地想要惊呼,嘴却被一只手捂住了。
      继而,一阵熟悉的淡淡的味道传来。
      像是秋日里午后的梧桐木贮藏住温暖的阳光的味道。
      林书幼抬头,对上了律言佑的眼睛。
      这里的安全通道狭小,仅仅只能容纳一人侧身,林书幼和律言佑两人面对面站立,脚尖几乎都要交叉,鼻尖似乎都要交缠,更别说胸腔里的心跳和男女天然体型上的不同在相互吸引。
      林书幼也觉得很奇怪,明明两人早上才分开,怎的空气里的情.yu如此浓烈。
      她的嘴依旧被捂住,湿热的呼吸从她的鼻腔里出来,融进着交织暧mei的空气里。
      律言佑漆黑的眸子带点男人的挑衅,“你在跟踪我?”
      林书幼嗓子眼和鼻腔里想要发出一句“我没有”奈何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奶声奶气的抗争。
      主要是她刚刚脑子里面充斥了太多不好的画面。
      比如说之前在某些生活中,他兴起而至也总是如此,捂着她嘴也不让她说话,然后凭借着她的嘤嘤呀呀去猜她牙缝里的词汇。
      律言佑没松手,“想跟我谈谈?”
      林书幼睁大眼睛,点点头。
      律言佑手上的力道松了不少,弯了弯唇角:“是输钱太多,输到心疼了?”
      林书幼趁机把律言佑捂住自己嘴的手夹下来,“你不公平!”
      律言佑手被她一甩,差了失了重心,忙用另只手撑住墙面,这一动,两人更近了些。
      律言佑:“林书幼,有人拿枪指着你让你放弃你家里那些你要花好些时日才能读完的书,让你上船来夜夜笙歌,如今坐在这麻将桌上,输了还不认的嘛?”
      林书幼:“我骗你是我的不对,可你不是也骗我了吗?”
      律言佑:“我哪里骗过你?”
      林书幼:“你没说你要来游轮的。”
      律言佑:“游轮是他们一时兴起,坐快艇追过来的,我知道的时候再通知你,你也赶不上了。”
      林书幼:“呸,我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是照样赶上了?”
      律言佑:“所以你已经谋划已久?”
      林书幼:“……什、什么谋划已久,我就是在家看书看困了,然后小然说她临时买了两张船票,我就过来了。”
      律言佑:“船票早就售卖一空,哪还有临时之说。”
      林书幼理亏,说不过他,索性下巴一抬,脸一横,“我不管,我现在没钱了。”
      林书幼:“你不能再让我输了。”
      律言佑原本撑着墙的手臂挪开,而身子却往前进了一步,他戏谑她,“输不起了?”
      林书幼:“输不起了。”
      律言佑:“好啊,两夫妻一张赌桌,赌来赌去都是左口袋和右口袋的故事。”
      林书幼听完,觉得这事有戏,“你说的对,我们夫妻之间,的确是左口袋进右口袋的事情。”
      林书幼:“那我们的债款,一笔勾销?”
      律言佑:“行啊,你叫声老公,咱们的账就一笔勾销。”
      林书幼:“不行。”
      律言佑:“为什么不行。”
      林书幼:“还没有扯证。”
      律言佑气笑了,“这个时候,你在乎有证没证?”
      林书幼:“当然在乎了,没有扯证,那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当然不行。”
      “那走——”律言佑抓起林书幼的手臂就要往前走。
      “干嘛去?”
      “下船,去领证。”
      “哪有说领就去领的。”
      律言佑:“那不领证,你怎么叫老公?”
      林书幼趁律言佑不备,从他的咯吱窝下溜走,“略略略~~~”
      她从律言佑的手中溜之大吉。
      律言佑手上刚刚还留有她的温热,见她走开的样子,摇了摇头,“瞧把你?N瑟的。”
      *
      麻将桌上,徒留南边一角还空出一人。
      桌上一圈人摸着牌泰然自若,大门一开,林书幼被一群保安驾着进来。
      坐北方的那位大哥咂嘴,“所以说你还年轻,筹码上都有标记的,输了筹码,哪能跑得出这层楼啊。”
      林书幼黑着脸看了一眼毫无表情的律言佑,心里早就把他骂了个遍。
      他实在是太狗了,明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也不早点说,就等着人把她抓回来羞辱一番。
      律言佑这才正起身,拾起牌,“好了,人到齐了,继续吧。”
      林书幼手里捏着麻将牌,咬得后槽牙咔咔直响。
      她重整旗鼓,再接再厉。
      只不过林书幼的这种自我鼓励在律言佑又一次的递牌塞牌却一张也不给林书幼吃到的过程中化为灰烬。
      林书幼起初觉得律言佑的数学学的是真不赖,牌桌上打出的牌总共有几张,还剩几张,按照概率来说分别会在谁的手里,他都算的清清楚楚,等到后来才发现他记忆力也惊人的好,看过的牌面几乎都不会忘了,再到后来,他神奇到林书幼都觉得他是不是在出老千了。
      林书幼打到后来,心里潸然落泪。
      律意然早就借了什么由头去找温柔乡去了,哪还管得找她啊。
      说好的两个人共担风险,结果只有林书幼一个人独自面对。
      林书幼打到后来,实在是输不起了。
      推牌间隙,她手在桌子底下支了支律言佑。
      律言佑不理会。
      林书幼抓了他的衣袖,左右摇摆。
      律言佑这才挑眉看过来。
      林书幼借着这个机会,对上他的眼神,用自己的嘴型,比拟出了两个字。
      律言佑看清了了。
      是“老公。”
      他不由地觉得心神畅快。
      “可以吗?”林书幼继续用口型说道。
      律言佑嘴角浮现点笑意,不置可否。
      不过下一句,林书幼缺什么牌,律言佑就给她送什么牌。
      她来来去去好几轮,律言佑跟会读心术一样,总能准确地打到她的牌。
      林书幼一鼓作气,摸牌听牌胡牌,运气越来越好,近乎最后,把输了的筹码几乎都赢了回来。
      一桌子人摸不着头脑,都说风水轮流转,可这风水转的,是不是太快了?
      林书幼眉开眼笑地点着桌子上的筹码。
      她赢了钱,眉眼在说话的时候都能不自觉地向上弯。
      律言佑站在桌子边上,看着她把一堆筹码搂紧自己的腰包里:“开心吗?”
      林书幼搂不完:“开心!”
      “昂~”律言佑低头,对上她的小狐狸眼,“你老公,厉害不厉害?”
      林书幼笑容微微凝固,而后完全绽放开来,看了一圈外面不知实情的“观众”,拉了律言佑往下:
      “我老公最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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