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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术白看见李文思找来,很想知道他怎么解释中毒一事,正想去易池的屋子外偷听。
      偏偏易母拉着他量尺寸,说要做棉衣。
      术白心急去偷听,便胡乱搪塞道:“伯母,我觉得一件棉袍就够了,我每天跑来跑去,您做再好的也白搭。”
      易母一听他每天跑来跑去,更是心疼,强硬的说:“既然跑来跑去,更要穿好一些。。”
      “可以啦,伯母您做这么多我可要心疼您的手和眼睛了。”术白心中一暖,嘴甜的哄着易母。
      易母见他心思不在这上头,便摆摆手:“行了行了,你去吧,我看着做。”
      术白松了口气,立马跑去后院,悄悄躲在易池屋子的后窗偷听
      屋内。
      李文思见事情解决了,便想着法子与柏少禹套近乎。
      “柏兄,上次我们说道一半的诗句,不知今日可有时间继续请教。”
      “当然。”柏少禹温和的点头,语气带着谦虚,“说不上请教,探讨罢了。”
      于是两人便开始讨论起了诗词。
      术白在外面急的火冒三丈,这两人怎么回事?都说了李文思有问题,他们怎么还如此以礼相待?
      他急中生智,干脆在后院练武,发出嘿嘿哈哈的声音。
      柏少禹停下手中的笔,无奈抚额,对易池说:“让他进来吧。”
      易池打开窗户,看了眼术白,“你别在这儿练武,打扰我相公看书。”
      术白的目的达到,笑眯眯的走近,“既然如此,那我和你们一起看书吧。”
      于是乎,术白也进了书房。
      屋内呈现出诡异的气氛,李文思看着坐在软榻上看小人书的易池,又看看明显心思不在书上的术白。
      两人的目光对上,术白恶狠狠的对李思文说:‘你看我做什么!”
      李文思抿紧了唇,看起来有些怕怕的,他如坐针毡了一会儿,提出告辞。
      柏少禹看了眼天色,“时间也不早了,李兄用过午饭再回吧。”
      易池也放下书,走过来,“正好,我娘应该做好午饭了。”
      或许是术白的目光让他感到不适,李文思拒绝留下吃饭,急冲冲的走了。
      他一走,术白冷冷的看着李文思的背影,迫不及待的开口。
      “哼,我都跟你说过了,那个李文思不是什么好人,你们怎么就不听呢?”
      “或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吧。”柏少禹看着术白,淡淡说道。
      术白给了他一个白眼,颇有孺子不可教的意思,没好气的说:“算了!吃饭吃饭。”
      “真是扫兴。”他一边往外走,一边嘴里嘟嚷吐槽,柏少禹颇为无奈。
      饭厅中。
      几人依次落座。
      “来来来,吃饭了。”易海招呼大家。
      术白埋头啃着大骨头,看得一旁的易母忍不住笑着出声,“慢点吃,没人和你抢。”
      他嘴里塞满了肉,含糊不清道:“伯母,您做饭实在是太好吃了,完全不比那御…那外面酒楼差。”
      术白咽下嘴里的饭菜,心中一紧差点说漏嘴了。
      易母笑的合不拢嘴,忙夹菜给他,“来,喜欢吃就多吃点。”
      易池

第七十二章深不可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