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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时左右,靖阳城东部的皇家驿站大厅里,一个身着露胸镶金大褂的六旬男子在原地踱步,唇角不停咂着嘴惹得周围灰白的胡须一直在抖动。
      男子名叫娑罗,是高赫国的高等祭祀,此次也是奉命跟随着傅念来到缕邵参加和亲大典,也算是为了给高赫长脸。
      娑罗在大厅中又走了一圈,开始显露出不耐烦的样子。
      “达尔这兔崽子怎么几日都不见踪影,明日都要起程回去复命了,到底搞什么?花天酒地去了吗?”
      “祭祀大人,祭祀大人!”
      刚说完门外便传来一阵疾呼。
      娑罗祭祀开了门,见来人是他的随从阿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什么事这么急,是不是有达尔的消息了?”
      阿诺缓了口气,一脸焦急道:
      “祭祀大人不好了,方才驿站门口来了一个深蓝色劲?的男人,自称是缕邵二皇子的贴身侍卫,他说是奉了二皇子的命过来传达消息,说达尔侍卫长在宫里行窃已经被捕了。”
      说着他向娑罗祭祀递出了一个令牌。
      “这是那个男人给的。”
      “什么?!”
      听闻行窃这俩字,娑罗简直是不敢相信,接过令牌看了看,已经显现皱纹的眉头更是用力皱成了深深的川字。
      阿诺看着祭祀隐忍地模样,试探问道:
      “大人,这令牌您看如何,莫不是那男人糊弄玄虚,想从中搞破坏?”
      “这是皇家捉拿令,我曾见过,假不了。”
      娑罗祭祀满是厚茧的指腹摩挲着令牌上精致的花纹,烦躁地咬了咬后槽牙。
      达尔这个臭小子,去哪里偷不好竟然还能偷到皇宫里,是明天不想回去了吗?
      “那个男人呢?还在门外吗?现在也不能确定这个令牌是不是他偷来的,得抓到他确认一番。”
      “不在了,他将令牌给了小的之后,嗖的一声就走了,看起来功夫不错。”
      娑罗祭祀来回踱了俩下步。
      “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不能只听那人的一面之词,你去收拾点薄礼,随我进宫一趟,把那个蠢货赎出来。缕邵的人要是聪明点,也不会选择在和亲大典刚结束就抓我高赫的人。”
      娑罗祭祀倒不是觉得达尔这条贱命值得他用财宝去交换,只是这和亲队莫名其妙少了个侍卫长,回去也不好交代。
      而且,他也要去确认一番,这件事是真是假,给这令牌的男人,也有可能就是想挑起俩国事端呢。
      “那个……祭祀大人,达尔侍卫长应该是赎不回来了……”
      娑罗祭祀还在思忖当中时,阿诺颤颤地打破了他的臆想。
      “回不来是什么意思?有话就说完。”娑罗祭祀眯起了细小精明的眼,心里有一丝不好的预感。
      他的耐性没多少,尤其年纪渐长,脾气愈来愈古怪,阿诺心颤颤的,就怕这难搞的祭祀大人把火气撒在自己身上。
      “其实,那个劲装男人在给令牌之前还说,侍卫长不仅行窃,还意图将目睹他罪行的皇子妃杀害,此等罪孽深重的人,若是咱们想将他赎回,缕邵就要怀疑咱们和亲的诚意了……”
      阿诺越说越小声,还一边偷偷打量祭祀大人的神色。
      娑罗祭祀边听边把已经皱起的眉毛锁得更紧了,额头的青筋暴露无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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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娑罗祭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