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为的不屈不挠了。
商言弋进来的时候，他刚好写完最后一个字。
听到响动后猛的抬头，在看到是商言弋的时候，脸色变了变，但是很快又镇定下来。
“商少主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老头虽然迂腐，虽然以自我为中心，但的确不是一个坏人。
而且其心胸气度也不是那些贪生怕死胆小怕事的官员可比的。
那些官员在发现刺杀他们的人之后，哪一个不是痛哭流涕惊慌失措？
商言弋定定的看着方学智。
面前的老头头发花白稀疏，脸上的褶子，用小闺女的话说就是皱巴巴的橘子皮本皮。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人。
却死死的盯着他和楚尧的事情不放，欲置他们于死地。
商言弋有些不解，他看了眼桌子上方学智并没有合上的奏折，眸色深了深，然后听不出什么情绪的开口问道。
“商某其实一直很好奇，方大儒为何一直对商某的事情穷追不舍？”
“甚至恨不得商某立刻被抄家灭族，恨不得商某死无葬身之地。”
“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方大儒你这般恨商某？”
“可千万莫要说商某颠倒阴阳，不顾伦理这般的理由了。”
“商某不信。”
方学智一点一点地合上奏折，闻言哈哈大笑。
“商少主果然才智过人。”
“我虽然厌恶你们这般有违伦理的事情，但也不至于因为这个，便对商少主起杀心。”
两个生死之敌，竟然就这样心平气和的交谈起来。
方学智将奏折平放在桌子上，然后站起身给商言弋倒了一杯水，又给自己倒上了一杯。
第378章 商言弋和方学智的夜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