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的话题：“灰灰，你还是走吧。”
灰灰：“但是，胡医生也说了，我的存在，对你的正常生活没有影响，只要你稍加控制。”
张小明：“你在我身边，我就会有依赖感。灰灰，你是心里面我的另一个投影，和你对话，我就象是老顽童的左右互搏，自己和自己打架。生活上的问题，我习惯于向你倾诉，但和你倾诉的结果，就是更加自我封闭。这对解决问题没有帮助，不仅是没有帮助，反而是加强我的逃避心理。”
灰灰：“笑话，而且不好笑。前面说了，你不想见到我，自己稍加控制就行，我对于你，只是招之则来。“
张小明：“但是挥之不去。”
灰灰：“你没有好好挥，你没有认真挥。”
张小明气笑了：“有首歌名是‘戒你如烟，我要把你给戒掉，但是我不打算戒烟。”
灰灰：“其实在很多年前，我就在观察你了，我只是没有跳出来而已。那时的你，成天做着白日梦，昏昏噩噩，后来你的白日梦愈发的光怪陆离，你也愈发沉迷。我才借着来老李家的机会，现出身形，来搭救你。”
张小明：“哦，还有这码事？是啊，做白日梦来解压，与你对话解压，相比之下，还是和你对话来得有趣一些。但是，还是得请你离开，你存在，我就始终不能正面问题，总有个你来劝我放弃，总有你来安慰我的惰性，原谅我的消极。我甚至不能真正享受孤独。灰灰，你是寂寞的产物，不是孤独的产物。”
灰灰无声地笑：“施瓦辛格那句著名的台词怎么说？我还会回来的。”
张小明爽朗地笑：“当然，在我退休后若干年，躺在养老院的床上回首往事，我勾勾小指头，你就会出现。”
“记得那时年纪小，你爱谈天我爱笑。那好，就先这样吧。”
“那好，就这样吧。”
灰灰身影逐渐模糊淡去，张小明点起一支眼，把自己笼罩在烟雾里。
第87章 招之则来，挥之不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