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秦玄很是笃定。
“这个地方，有问题，十分诡异。”
“不对劲。”
他皱眉，沉思，决定停留一段时间。
当前，第九山中的行字，并未参悟，他不急于远行，抛头露面。
有短暂的缓和时期，可以在这里停留。
“应该是你看错了，不过，数日停留，并非不可。”青老沉吟，赞同了秦玄的做法。
他直接驻扎在此地，盘坐在山顶，那一幕，给他的冲击很大。
秦玄确信，自身必然不曾看错。
然而。
接连三日的时光，高山都如旧，没有任何的奇异之处。
纵然是夜幕降临，也不曾看到半点痕迹。
“难道，真的只是幻觉，看错了？”秦玄都有些怀疑。
但是。
他依然并未离去。
又是数日时光过去，夜晚，大雨降临，电光撕裂了长空，这一次的雷霆，更加的狂暴，呼啸九天之上。
“来了！”
秦玄凝眸，他心头跳动，有种预感，那一日看到的景象，会重现。
当即，他盘坐，警惕起来。
轰隆！
雷霆划破长空，撕裂了黑暗，一股狂暴的能量，自虚空中游走。
突然，一道亮光闪过，山顶之上，有一道身姿，悄然浮现，不知道何时出现。
他矗立一方，浑身染血，一双眸子，深邃而浩瀚，如这广阔夜空。
自他的身上，流淌出无尽的悲壮之气。
“前辈。”
秦玄抬眸，内心大震，这一次，他真切捕捉到了。
那道身姿，十分伟岸，高大，应该是个中年男子，如同在征战中，浑身是伤，他的一双眸子，全都被血色渲染。
但是依然坚定。
最为可怕的是，他半边身躯破碎了。
整个头颅，近乎爆碎，面容十分的狰狞，可怕，让人望而生畏，胸膛之上，更是洞穿了一道古老的长矛。
他不知道处于何等层次，但是，矗立一方，这样可怕的伤势，依然浮现。
周身上下，战意涌动，千古不灭。
“前辈。”
秦玄坚定不动，再度轻唤一声。
“战！”
那道身姿，吐出一个字，铿锵有力，带着无边的战意与杀伐。
“什么？”
秦玄不解。
“战！”
“战！”
“战！”
那道身姿仰天长啸，声音震动长空，他周身上下，战意横空。
“战至终章，至死方休！”
他太坚决了，身形不灭，还要去战，要征战。
看到这样的景象，秦玄内心震动不已，难以平静，这是一个上古时代的先贤，自力战中消亡，但是，依然不灭。
与这座山交融了，血液泼洒高山，将其渲染，他的精神与意志，也烙印在了上面。
轰！
这个时候，大雨止住了，雷霆消弭，那道身姿，最后一次回眸，深深看了秦玄一眼，而后消失。
秦玄独自站立在高山上，心绪起伏。
“你看到了什么？刚才，你在山头上，独自大喊，呼唤前辈二字，但是，无论我如何叫你，你都不曾回应。”
青老传音而来，急切的询问。
“我看到一道身姿，在雷光中，映照出来，包含战意，不死不灭。”
秦玄回过神来，低声回应。
“天地烙印其精气神，借助天象重现而出？”青老闻言，沉默了。
半晌之后，他才语气沉重道，“你看到的景象，不是幻觉，而是真实存在，那是一道不灭战魂！”
第974章：战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