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嘿嘿,就知道你对这事感兴趣。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很多年以前薄家其实还没现在发展这么好,薄云牧的爷爷在世那会,也经历过一次动荡。就在那次动荡之中,薄云牧的父亲站了出来,迅速成长,之后就顺理成章继承了薄氏集团。”
“而后像这样的大家庭,免不了就是会有争权夺利的现象。哪怕薄家二叔和三叔才华能力各方面都比不过薄卓艺,可仍旧会有不少人怂恿他们争夺遗产。”
“唔。就是在老太爷去世之后,就出现了争斗。那会老太太还管着事呢,自然就是一手按了下去。不许他们兄弟相争,把闹事的薄卓文和薄卓武赶出了半山庄园。”
阮安夏点点头,“既然大哥有能力,被赶出去的两个弟弟,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是哇!当时大家都是这么认为的。可谁会想到呢……薄卓艺夫妇,在那之后不久就出了车祸。”
“连带着当时还年幼的七爷,也差点一命呜呼。最后还是在icu里躺了好几个月,才勉强救回来一条命。可就是这样,他也双腿残疾。”
林灼莺努力回想着自己听到的消息。
“从那之后七爷就脾性大变。要知道以前他性格也挺还可以的,按乔文茂的说法是,虽然有点霸道不讲理,但总归内里是个柔和的性子。可车祸之后,他花了两年时间,用雷霆手段整顿残局,二十一岁的时候,便直接控制了薄氏集团。”
“当然,这其中少不了老太太出力。于是又过了两年,老太太便彻底放权,之后在半山庄园里颐养天年、深居简出了。”
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
但其中经历了多少危险,只有当事人清楚。
阮安夏惶惶然想起来,薄云牧对他的二叔三叔,一直是很忌惮的。
“后来薄卓文薄卓武兄弟,怎么又回到了薄氏集团。”
“哎,这又得说一件事了。还不就是那个林家……因为薄云牧跟林禾定了婚约,而林家与薄卓文关系匪浅。为此就想商量着让他们谈和。”
“薄云牧当然是不愿意的,甚至不允许他们再回京城。可最后怎么谈的我也不清楚,就是他跟林禾取消了婚约,薄卓文也回来了。”
阮安夏愣了几秒。
忽然想起来,怪不得他之前说那都是陈年旧事。
说和林禾之间有些不方便提及的旧事。
只告诉她一切都已经解决了。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现在林家还是薄卓文的势力,跟七爷没多少关联。”
听到这,阮安夏自嘲地笑了笑。
“解决了么?”
“可他们,现在要结婚了啊。”
她似是有些感慨。
让林灼莺不太敢乱接话。
只支支吾吾的,“这件事我倒是没听说,改明儿我再问问看。说不定是误会。”
“不用的。他结他的,与我无关。”
阮安夏看似豁达,小脸上甚至也看不出任何不满之处。
只是旁边的林灼莺瞧着,怎么看她的脸色都觉得不对劲。
心里总不免是心疼的。
“你先睡一下,还有一半路程。到了地方我叫你。”
“好嘛,那你开车慢点。犯困了就叫醒我陪你聊天。”
“好。”
阮安夏应了一声。
可其实她并不会犯困。
长期有夜班的医生,晚上通宵也是常态,自然不会因此半夜一两点开车就犯困。
何况到那边,也就三点钟。
……
茂县是一个很小的县城。
已经不属于京城的管辖地,而是旁边城市的下辖县区,夹在两个很发达的城市中间,却并没有落太多好处。
反而因为房价上涨,青壮年往这两个城市里流失导致区域内更缺乏活力。
也因此医疗各方面的水平都上不去。
整个县城,也只有一个icu病房。
阮安夏赶到医院的时候,在门外并没有看到有人关注。
只是到了icu病房外,才发现有一位老人在走廊彻夜守着。
“夏夏,是这里吗?”
“应该是了。”
她翻出了之前的新闻。
“毛竹辉……您好,请问您是毛竹辉的家属么?”
“是。但你是?”老人疲惫地掀开眼睛看着她,恍恍惚惚打量着阮安夏,“你认识我儿子?”
“我是来探病的。听说他是中了蛇毒,现在情况怎么样呢?”
“你要是我儿子的朋友,就想办法救救他啊!都是网上那些谣言,害人不浅。我哪知道那方子就是假的,我哪知道那药方竟然毫无作用。”
女人声泪俱下。
“要是早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就算打死我我也要第一时间拉他来医院,也不至于现在竟要活不下去。”
阮安夏只能低声安抚。
“还没到最差的情况,现在好好进行治疗,也许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医生说他怕是要熬不过了啊……你要是有办法就救救我儿子!求求你啊。”
她纯粹是病急乱投医,看阮安夏衣着打扮,便直接跪在了地上求她。
而此时,旁边忽然涌出了几个人。
“是阮小姐吗?”
拿着话筒的媒体跑了出来,看见阮安夏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
“是阮小姐对不对?你是来看你的药方有没有害死人对不对!”
阮安夏被说懵了。
“不是。”
她下意识否认。
可地上的女人忽然反应过来。
“药方是你的?”
已经六十多岁的女人,此刻却格外有力气,直接爬起来抓着阮安夏。
嘶吼。
“药方是你的对不对!是你害了我儿子!!”
第210章 意外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