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作然这低沉磁性的嗓音就在她耳朵边儿上,说话的时候,唇甚至都碰上去了。
他那般孤高的人物,竟作出这样伏低做小的姿态……
傅青淮忍不住浑身轻颤,唇间逸出情动的气音。
卫作然微微抬起上半身看着,撩拨得很有成就感。
单手拉开层层外衣,俯身便在傅青淮的锁骨上留下带着带着细微水泽的粉色。
那承担了重大秘密的束胸被三两下解开,卫作然脸也红了。
傅青淮当真是心都要跳出来了,见他半晌没动,便开口,“要不——唔!”
她急急地喘起来,失了往日稳重,“你、你在哪学的?”
指法娴熟,轻而易举地就将她的理智击溃。
卫作然看着她,庆幸是蒙住了眼。
心里突然起了坏心思,凑在她耳边,“我府上那些女人——”
傅青淮急了,就要推他。
“当然是不可能的!”卫作然一手捉住她纤细皓腕,强硬地压了下去,低低笑道,“为了叫你舒服,我可看了一箱的春宫图。”
因着半夜不好惊动仆人,卫作然便亲自打了些水给她擦身。
这夜卫作然陪睡到天快亮才走,傅青淮睡到日上三竿,一醒,眼睛却还是暗的,急忙扯开了那绸带。
回想起昨夜就脸红了。
“三元,去备水,我要沐浴!”
九月二十三,傅青淮带着十七人的队伍出发,另自备两车药材。
裕王给她的人并没什么正经名字,说叫他们阿大阿二就行,傅青淮也就没放在心上。
傅青淮算了算路程,按如今的人员配备情况来说,从京城到安州须得十二三日才能到。
不过由于屈维雍大人失踪,当地没有个镇守的高官,傅青淮担心会乱,便命阿大阿二与五人跟她一道日夜兼程。
如此,终于在十月初一赶到安州了。
安州地大,受灾最严重的正好是知州所在的汝阳县。
放进去的时候还算正常,只有零星的灾民在其他几个县乞讨,其他的县也只是有少许灾情。
然而才到了汝阳县外的官道,傅青淮才知道路上所见惨状不过沧海一粟。
山倒路裂,满目疮痍。
阿大道:“大人,往前去咱们骑马过不了了,路都断了,只能靠走的。”
不必他说,傅青淮也看见了。
能看得出道路被清理过的痕迹,想必是屈维雍大人或者灾情过后第一时间受命去帮忙的周边官员处理的。
可是道路却很不平,人走都得慢慢的,马更走不动了。
如此一来,傅青淮反倒有个疑惑——粮草是如何送进去的?
“骑马回驿站吧。”
为了赶路,他们换的马都是良驹,就这么放了着实可惜。
好在这条路不算远,将马留在驿站,众人背着自己的行囊朝汝阳县去。
此回出行,傅青淮已经穿了自己最朴素的衣裳,可是质地良好且无一处破损的模样,还是引来了灾民注目。
傅青淮几乎不敢看他们的脸。
面黄肌瘦,形销骨立!
身上破烂的单衣在秋风萧瑟中更显凄凉,他们或麻木或仇视地看过来,让傅青淮心中发苦。
灾情自打京城发下命令已经过去快两个月了,就算是屈大人失踪前也该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算下时间,第一批粮草已经到了,可是为什么灾民仍旧如此凄苦?
第84章 我来伺候状元爷[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