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嫂子又不是个痴儿,撑了自然不吃,只是她对这子火烧的热情还没降下去,容她再吃到另一个中意的,这个也就弃爱了。”
傅青淮不好意思地笑笑,“是我多虑了。”
“你这个性子可得改改,尽管是替我们着想,不过这对于你自己来说却很不好——会很累。”
傅青淮一脸惭愧,“我也晓得问题,不过一时却难改……”
孙早抬手拍了拍傅青淮肩膀,“不着急,你自小是家中嫡长,想来父辈祖辈期望甚高,自然而然的就想去担责任照顾别人,这般长年累月地教导成这样的,哪里是能一时就改了的?”
闻言,傅青淮心中有些惆怅,面上仍旧含笑点头。
“孙兄,时辰也晚了,我想我该回去了,改日再过来拜访。”
孙早沉吟一声,没有留她,只是说:“往前看,往后成了家有个知冷暖的人,好日子都在后头。”
“多谢孙兄宽慰,我祝您跟嫂子一生喜乐安康。”
孙早畅快笑道:“承你吉言了!”
将被打包好的狼王皮又抱起来了,那孙早看着便说:“不若我帮你拿回去?瞧你拿着这个,人都快要见不到脸了,哪里看得见路?”
“无妨的,我好歹是个男人。”
孙早一听哑然失笑,“好好好,倒是我多想了。”
也幸好是今日没有宵禁,这一路走回去可废了不少时间。
傅青淮原本冰冷麻木的躯体也不知是因为这漫长的路程,还是因为孙早夫妇,变得温暖起来。
紧紧贴着狼王皮的手心都在发汗。
刚走到南薰坊那院子的门口,门便从里面被打开了。
时间精准到她连脚步都没停。
傅青淮的心忽然就像是有人拉拽一般沉重了——卫作然回来没有?
暗处出来个人,“大人,我帮您拿。”
“不必,帮我开门吧。”
室内冷清,打开门就见沙包躺在地上,看见傅青淮便喵喵叫起来。
至此,傅青淮才想起自己忘了做什么。
“替沙包煮了肉吗?”
“煮了,在锅里温着。”
“送进来吧。”
这皮子已经被制成皮氅,傅青淮便先将皮氅拿出来,免得一直挤压将毛给压瘪了。
出了内室,煮好还冒着白烟的肉已经切碎放在了桌面上。
傅青淮便过去蹲下,将肉捧在手里喂沙包。
沙包的舌面因为有倒刺的缘故,是有些粗糙的,一下一下地舔着,叫她手心有些不适。
却已经习惯了。
“也不知道谁惯得你,好好的饭盆不吃,非要弄碎了放在手上吃,若以后我没法喂你了,你那主子哪有空管你?”
沙包想来是饿极了,只顾埋头吃,理都不理傅青淮。
起身时腿都有些麻了,手上是淡淡的肉腥味。
她去洗了手,回来时沙包已经不见了。
这叫傅青淮心中又黯然起来。
不知不觉就到了子时,这个时辰家家户户皆燃爆竹以迎新岁,傅青淮躺在床上发呆,忽闻远处传来噼里啪啦的声响,心中更是无法克制的难过起来。
这还是她两世加起来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守岁。
难过的情绪并未持续多久,傅青淮突然坐起身。
除夕日,家家户户燃爆竹。
南薰坊不是穷人住的坊,自己所住院落也并不大,为何她却听不到近处的爆竹声。
这只说明一个问题,她没有邻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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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我想他[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