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今天!”
他状似疯狂,“就为了如今这一刻,你恨我又怎么样?可是你奈何不了我,你还得求我!”
傅青淮冷静地看着他,没有分毫畏惧。
“若我不从呢?”
“好啊,那我就把罪证一样一样送到卫作然手里,帮这阉狗再立大功一件,也免得他成了弃子,被挤出这权力中心!”
傅青淮呼吸一窒,“你什么意思?”
“你还不知道啊,也是,你没有一个当朝首辅的祖父。”
“要说便说,不说也莫要在这里故弄玄虚!”
梁煦归手回了手,慢悠悠给自己倒酒,“陛下成立了西厂,职权跟东厂一样,东厂做什么,他们也能做什么。”
听见这话,傅青淮倒抽一口凉气。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卫作然只能保一个。
他自身难保!
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说?
“怎么,替他担心了?”
“与你无关!”
傅青淮冷眼扫过去。
梁煦归却笑笑,“你现在该看清楚,谁才是你命定的伴侣了。
“他只是一个阉狗,就算权倾朝野,也只是狗仗人势,陛下要换,随时可以——但我不一样。”
傅青淮没说话。
这深深刺痛了梁煦归的自尊,他一拍桌子起身。
“时至今日你还惦记着他?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我为了你能至今不娶,他呢?不光残缺,还娶了个妻,你就这么不要脸!”
傅青淮紧握了拳头,浑身控制不止的发抖。
“青淮,我对你一片真心,一片真心啊!你给我好不好,给我?”
梁煦归扶着她的肩膀,有些癫狂。
傅青淮抬眸看他,眼里忧伤,“所以跟你圆房,你会放过夏璋吗?”
闻言,梁煦归大喜。
“我会,只要你跟我圆房,我保证夏璋不会死,他的满门也不会受任何牵连,你以后也不会被排挤!”
傅青淮痴笑了下,“原来你们是要他一家都死的。”
刘寺丞还说,只是革职剥夺功名,是他们把人想得太善良了。
如今卫作然有了西厂这个劲敌,办事稍有不慎,便有被打压,终至彻底排挤出权力中心,落得个身死的下场。
他确实不能救。
傅青淮呆呆地被梁煦归牵引起身,想起卫作然曾说,若他不再是豪权。
那时自己怎么说得来着?
“那也是傅某心上人,傅某会去做豪权,护你周全。”
极味楼的厢房都备了软塌,梁煦归将她按倒,手抖着解开她衣裳,带着夙愿得偿的激动。
“哗啦——”
窗户被破开,一柄泛着黑光的长刀,直指梁煦归脖颈。
傅青淮看向持刀之人,却只见一张恶鬼面具。
慈云庵时的记忆涌上心头。
“爹……”
她无声地喊。
“再敢碰他,我要你死!”
梁煦归从激动中迅速冷却下来,不敢转头,“阁下何人,所图为何?”
“就凭你,也配知道我是谁?也敢动他?!往后我若再见你威胁他,便屠了你梁家满门!”
梁煦归被踹倒在地,而傅青淮被带着,飞身出了极味楼。
几息后,傅青淮被放下,二人站在不知名的胡同口。
“爹?”
裕王怒声,“你还记得我是你爹,你可是龙子凤孙,怎么能委身于男人,你把皇家后嗣的尊严放在何处!”
第295章 再敢碰他,我要你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