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受够了妈妈,把她当摇钱树,挥之即来。
她不可能从不像段家那里拿走分文。她不过是颗棋子。
其实,这么多年妈妈的赌债,风流的男人找上门打她,去医院治疗费,也是靠她平时攒下的钱填补的。
上次妈妈玩个大的,竟对她置之不理,怎么能不恨?
妈妈酗酒,赌钱,不务正业,有一次,安琪儿患了重感冒躺在床上气若游丝,还是好心的邻居借给她一百元,去医院看病。这时正赶上赌输的妈妈从外边气汹汹地回来,她二话没说拿钱就走,完全不管安琪儿的死活。
她是医生见过生死,比谁都狠。
或是满地摇曳一望无际的麦田,或是冬天飘雪人迹罕至的白桦林,万籁俱寂,那才叫荒凉。
原始的生命力的荒凉就像呼啸山庄一样。
这一切都是因为顾夏,两个人说话间,安琪儿已经走过来,举手投足间透露出刻意为之的谦卑,“安琪儿,你吃完了?”
“是啊。”她说,百分之百的宾至如归后,坐下主动,热情而大方。
顾夏抿着嘴唇看出来安琪儿的意思,这哪里像病过的人,典型一副好人的样子,要说这段家的人里,属安琪儿聪明,懂得以退为进。
顾夏暗自笑笑,段黎川的口气和摆臭脸,已经证明了他并不希望和安琪儿一起吃饭。
安怀回到段家,段大伯想要阻止段黎川继续请顾夏过门,所以她找来一直对段黎川有意思的安怀的女儿,也就是隐瞒多年的安琪儿帮忙,希望她可以虏获段黎川的心。
安琪儿看见顾夏去卫生间的空挡,对她说,“我希望你能退出和段黎川的关系中。”
顾夏冷笑一声,“我和段黎川的事还轮不动你插手吧,我和他很相爱,还请你自重。”
说完,安琪儿目瞪口呆,这个顾夏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厉害了。
正想着呢,段黎川一起拉着顾夏的手离餐厅,留下安琪儿,呆呆的站在原地。
随后,段黎川觉得不过劲,又补充一句,“你最好离顾夏远一点,别得寸进尺,少嚣张!”
安琪儿的装可怜计划失败了,顾夏转过头看见安琪儿的脸色都变了。
……
手机在包里唱歌的时候,着实吓了一跳,怕是坏人的夺命连环催,愣是没敢接,过了两三秒,定眼一看,是郑老师打来的电话。
“春宴,你马上过来一趟我有急事和你说。”
郑老师,走了上来,他事先认出她来。
他的声音在黑色的空气里浮起,低沉,而略带沙哑。
他站在春宴旁边,衣服上有一丝凉薄的气息,属于外面的味道,薄荷的清香。
春宴用余光观察他,很干净的脸很干净的眉眼,但是对她有种冷漠和疏离,这种人就是如此,你,永远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好久不见。”春宴笑道。
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春宴趁热打铁:“是啊,同事都很少见。”
每一次,撒谎,春宴都会不自然地去喝水,其实按照原来的处事风格,春宴会说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
第252章 保护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