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上我输了。
输的彻头彻尾。
栖止居的位置比较偏远,我一个人拖着拉杆箱,在漆黑的夜路上走了好久都没有看到一辆车。
寂静的夜里,只有拉杆箱和地面摩擦的噪音。
我突然有些难受,难受到眼眶发热发肿,眼泪不受抑制的奔涌而出。
我和沈睿祁,又吵架了。
可是我觉得,错不在我。
是他在去比利时的那几天都不理我的,是他主动留下陪顾长虹才让我满心欢喜做好的饭菜没有人品尝都,是他让我心情难受宫铭皓才带我去蹦极,离开后我才恶心干呕让他抱着的。
可是他一上来就劈头盖脸的教训我,给我和宫铭皓的关系下定论,没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也根本没有站在我的角度思考,我为什么会生气,也都不来哄哄我。
我明明是一个很会看眼色的人,只要他给我一个台阶就会下,好哄得很。
越想越难受,越想越委屈,加上漫长的山路走不到尽头,我终于还是没忍住“哇”的一声,蹲在路边哭了出声。
因为我在哭,还没有人哄,刚开始声音越哭越大,后来口干舌燥也没有力气,才渐渐变成了低声啜泣。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我难受到鼻子都不通气。
掏出手机,想叫一辆滴滴过来接我离开,去哪里都好,只要不灰头土脸地回栖止居就可以。
可手机掏出来就来了一个电话,我还没看清是谁,就因为电量过低而关机。
我低声骂了一句,更加不知所措。
夜晚的山里还是有些冷,我抱紧自己的胳膊,蹲在地上,像一只没人认领的丧家之犬。
这里离下山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可是现在如果要回去,那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我蹲在哪里,把头埋进膝盖,纠结半天都找不到答案。
突然间我隐隐感受前面出现了一道刺眼的光线,我逆光看去,就见一辆车从我来的方向开来。
我心里突然开心了一下,刚要站起来,就看到了带着马的车标。
是法拉利。
是宫铭皓。
一瞬间,我又感觉无比失落,蹲在那里,眼泪又掉了几颗。
车子驶到离我还有三米的地方,赶紧停了下来。
宫铭皓焦急地车上跑了下来,“姐姐,你怎么大半夜的在这里。”
我吸了吸鼻子,问道:“那你怎么大半夜的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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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太过难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