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想她小兔妖,在底层妖里,没有妖能吵的过她。
“本宫观太后眼袋发紫,眼尾沟壑,晚上怕是没睡好,讲话要有实证,臆想这事轻则伤神过甚,重则嘛,猝死上西天!”
清脆的磕瓜子声,伴随着她有节奏的回怼声,愣是把老百姓们看得热血。
“安妃的嘴,比天下第一名嘴还毒。”
“关键是她条理清晰,逻辑严密,你挑不出毛病。”
说这句话的吃瓜群众,瞬间被侍卫打伤,见了血。
汩汩流血,淋湿了沉木阶梯。
一双靛青色的靴子,踏血而来。
周围的人,不由自主地息了声,担心扰了高尚的大人物。
苏承云文质彬彬,微风携着他身上的墨香,席卷了浓厚的血腥味。
他一眼锁定安倩,桃花眼里晦涩不明。
男人削尖的指头微动,白鸽展翅。
一只白鸽飞到安倩的肩头,它的羽毛白如雪,黑眸有神,翅尖的墨黑宛如一副山水画。
它的白毛,弄的安倩不住发笑。
泉水叮咚般的笑声,令人欢心。
安倩粗鲁地握住鸽身,防止它再乱动。
“谁家的小鸽子呀?快来带走它。”
再不来拿,她就炖了它。
小动物瑟瑟发抖。
大理寺卿看的心惊胆战。
他拼命地气音,传递信息:
“小祖宗。”
“这是国师的圣物,你快放下啊”
老头说完,朝安倩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疯狂暗示。
安妃娘娘此举无非是罪上加罪!
太后等不及要给安倩,再冠上罪名。
她戴上慈善的面具,柔柔地道:
“苏国师,你来的正好,哀家承先帝仁慈,对安妃一忍再忍,今日她亵渎礼法,不敬哀家,我尚且能放过她一时。”
容梅枝的指尖掐入肉里,气愤地拍打扶手。
“国师日理万机,为朝内外祈福,哀家绝对不同意她玩弄你的圣物!”
苏承云取出飞鹤手帕,擦拭着靴上的血液。
他眸里笑眯眯的,话里隐约送来致命一击。
“尊贵的太后娘娘,您这是后话了,臣昨日算上了一卦,让手下们传言这两日皇族之人不可见血。”
“此事,众人必须在意啊。”
他意味不明的话,使在场的人为之一怔。
苏承云语罢,不管他人思绪如何百转千回。
男人走到安倩身旁,骨节分明的手指,擦过她白嫩的脸蛋。
安倩甚至能感受到他指腹的温度。
暖暖的,很舒服...
如沐春风。
苏承云精致的手腕一转,白鸽恰时回到他的指尖。
他抚摸着鸽子的白羽,“小白,乖。”
苏承云转身直视太后,淡淡地道:
“小白很喜欢安妃,碰了安妃,便是碰了。”
“它白的明亮,也不抵这公堂下的血刺眼呢。”
容枝梅揉揉太阳穴,面上心无波澜。
苏爱卿向来精通算卦,如今无缘无故地帮安妃,定是被这骚货蒙骗了!
她压下焦躁的心情。
太后摆手,命禁军前来:
“国师累了,送他回去歇息。”
苏承云鞠了个躬。
“臣再累,也愿为景朝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家事,国事,天下事,安妃审问之事,也关乎于臣,再则,命理的轨迹告诉臣,卑臣需亲自听审。”
他一席话滴血不漏,彬彬有礼的态度,俨然是一名忧国忧民的忠臣该有的。
太后没有话能再搪塞苏承云,寻人暗处监视他。
苏承云与安倩擦肩而过。
刹那间。
温润如玉的手,轻拍过她的手背,安抚着她。
安倩舔舔干涩的唇,奇怪的情愫涌上心头。
她小声地嘀咕:
“小宝,契约书里有国师的信息吗?”
“有的,苏承云是景朝的国师,兼任礼部尚书,他自小身在书香门第,精通算卦,善于命理之事,原来的安妃与他自小青梅竹马,恩爱无比。”
“那之前的安妃嫁给了景子彬,岂不是绿了苏承云?”
第5章 除了她,谁敢怼太后?[2/2页]